了她的耳边,“别给脸不要脸,老子让你喝,这是看得起你!”
边上的其他同伴见状,立马打圆场,“行了行了,你耍什么酒疯,待会儿要是让君大少不高兴了,看你怎么收场!” 同伴这个话的意思是,让他收敛点。平时在他们面前一口一个老子,或者做得过分一点也没有人会说他,可现在不一样,一尊大佛就坐在那儿,他当着真老大的面敢
自称老子,岂不是找死? 但哪知酒精上脑的纨绔子弟偏偏不乐意了,甚至大有你越说他,他就越对着干的架势,显然是非要逼着许言灌酒不可,甚至在她不肯屈服之下,直接将酒往她嘴里灌
!
慌乱之下,许言只能将希望放在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上。 沙发上的男人仿若与世无争,周围的喧嚣嘈杂似乎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就好像是个圈外人。但那周身流露出的隐隐霸气,而那令人胆寒退避
的寒气,却无法忽视。
许言眼尖,一眼就瞧出沙发上的男人,是在场所有人都顾忌的对象,所以祈求的目光投了过去,希望对方能够搭救她一把,将她从这醉酒的男人手里救出来。
哪怕,哪怕他开口说一句话也好!只要一句话,这些人一定会顾忌着他,从而松开钳制放自己离开!
可直到那酒瓶已经灌向了许言的嘴,浓烈的酒味儿已经开始朝鼻子里涌去,带着一股辛辣和刺鼻的味道,直直呛得她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可是沙发上那人却始终不见动作。 许言几乎快要绝望了,目光里的哀求更甚。但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恍然认出,沙发上的那一人,不就是在医院的时候,有一个少女曾经找到她,还对她说过一大堆莫
名其妙的话......
那个少女,名为慕凉。而这个男人,就是当时站在慕凉身边,极其登对的,慕凉即将新婚的丈夫,君家的掌权人君远寒。
许言的眼里,有不甘,也有深藏的嫉妒。
凭什么有的人生来就有人倍加呵护,而她只有没完没了的打工,再遇到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来肆意欺负她,甚至她连反抗的能力和资本都没有......
正当许言想要直接出声求救时,嘴一张开,刺鼻辛辣的酒便尽数灌进了她的嘴里。
灌酒的公子哥手下不知轻重,或许根本就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所以那哗啦啦灌下的酒,不但入了许言的喉,还将她领口的衬衫给打湿了一片。
“咳咳你放手......”
她剧烈的咳嗽起来,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没一会儿大脑都开始晕晕乎乎。
这就是烈酒的作用,像她这种完全不会喝酒的人,几乎是沾到就会醉......
大脑混沌不清醒,但她耳朵里听到的声音却清晰的很。她听到了众人的笑,像是戏弄小丑一样,看着她的丑态百出,以此作乐...... 许言差一点就以为,自己非得被灌死在这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