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凤楼的门前往天都是车水马龙,但是今天却显得冷冷清清,只有几十架机关车停在那里,而整个酒楼之内也不过做的区区数十人。
但是现在掌柜和小二都小心翼翼的服侍着,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名震一方的大豪,都是跺一跺脚华南都要晃一晃的人物。
剑尘子如今正坐在主席上,两女陪在她的身边,两位师兄也坐在这里,母建辉不停的和其他人打着招呼,就等着张家人来了。
开宴的时辰就快要到了,张景就带了张正两个人登上酒楼。
他笑容满面地说:“家中临时有一点事情,出来的稍微有些晚,让各位久等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剑尘子嘿嘿一笑说:“这来了总比不来强,我还以为有人做了亏心事,不敢来呢。”
张景脸上挂着笑说:“这位想必就是名满天下的剑尘子,我们张家行得正站的直,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事出有因,也没有什么亏心不亏心之说。”
剑尘子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也就是说无论你们做什么事,都一定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那不知道要是将某一家族灭门,需要什么样的理由呢?”
张景面色平静地说:“如果一个家族要是被人灭了门,那就一定有取死之道,要么就是得罪了什么人,要么就是怀璧其罪。
有很多时候不要老盯着那把刀,应该多想一想使刀的人,并不是把刀折断了,就算大仇得报。”
剑尘子冷哼了一声说:“无论是刀,还是用刀的人都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早晚而已。”
两个人在这里打着机锋,其他人多少也有了一些端倪,看来这双方仇怨很深,只不过都顾忌着彼此的势力。
张家和玄天剑宗肯定是没法比,不过在他们的背后似乎也站着庞然大物,就算是玄天剑宗也不敢轻易而为。
母建辉笑呵呵地说:“今天大家就是吃顿饭,干什么说的这么不愉快,这正主都已经来了,还不赶紧开席。”
很快就将酒菜全都摆上,剑尘子端起一杯酒说:“我在这里首先要感谢各位,能够抽出自己宝贵的时间,来参加我的酒宴。”
下面的人纷纷说:“能够得到剑尘子公子的邀请,那是我们的福分,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那也不能不来。”
剑尘子在满饮此杯之后说:“我这次请大家赴宴,是有一件事情想让大家为我做个见证。”
他扭头看向张景说:“我本名叫做赵振麟,是榕城赵家的家主,我们赵家主脉被人给灭了门,我和我三弟还有少数的几个人逃脱。
说起我三弟我想大家也应该略有耳闻,他就是白云谷真传弟子,落月帝国的外姓王爷赵一鸣。”
他话音刚落,下面的人就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交头接耳榕城不过是一个边陲小城,那里的家族,在大家族的眼里不过就是蝼蚁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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