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饭菜聂云君还没吃两口,就被萧决打翻了,一地的狼藉,萧决还在疯狂的砸东西。
从他进来到现在,他所有的辱骂,聂云君都没有回应。她只是靠在床边,默默的看着一切,静静地听着一切。
忽然下巴被人狠狠捏住,一股刺鼻酒味钻进呼吸。
萧决靠近过来,站在床边弯着腰,将额头重重抵在她的额头上,“说,你这几天去了哪里?”
聂云君面色平静,“聂家。”
搁在下巴上的力道忽然加重,萧决的双手几乎捏断她的下颌。
“贱人!”萧决忽然抬手,松开她下巴的同时,一耳光甩
在她脸上。
聂云君刚醒,本就没多少力气,被这一巴掌扇的倒在床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萧决的身子又重重压了过来,双手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贱人,贱人!”聂云君的反抗,越发刺激了萧决,他抬手又是两个巴掌落在聂云君的脸上。
聂云君被打懵了,反抗的力道小了下来。
萧决得意,“你是我萧决的未婚妻,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可恶的是,我四年不碰你,你却给我戴了绿帽子。聂云君,你个贱坯子,我今天就特么办了你!”
骂骂咧咧话音落,“斯拉”一声,聂云君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两半。
看见她白皙的肌肤,萧决双眼一下子充血,低头吻了上来。
萧虎找到备用钥匙,匆匆下楼来开了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房间里一片狼藉,聂云君被萧决压在床上欺负。
“混账东西!”萧虎骂了一声,快步上前,一把拎住萧决的后领,将他拎起来。萧语清则快速的走过来,用被子裹住了聂云君。
看见聂云君身上的伤,和满脸的绝望时,萧语清吓了一跳。
因为她从未看见,聂云君的脸上出现过这种神情。
她在萧家住的这四年,她们也算熟悉了。
萧语清隔着被子将她紧紧抱住,“云君姐,没事了,没事了。”
聂云君闭着眼睛,浑身抖的厉害,眼泪不住的从眼角滑落下来,看的萧语清心头发闷。
萧虎揪着萧决出了房门,将他扔在客厅的地上,“混账东西。看看你做的好事。”
好在他们下来的及时,要真是发生点什么,以聂云君的脾气,估计不会想活着了。
萧决爬起来,酒还没醒,站在那里摇摇晃晃,“是她先给我戴绿帽子的,我朋友都在笑话我,四年了,我没碰过她一根汗毛。为什么,为什么?”
萧虎深深的皱眉,“先看看你自己这幅德行,哪个女孩子愿意嫁你这样的人?”
“我怎么了?”萧决拍拍胸膛,“我好着呢。在暖城,谁不知道我萧决少爷?想跟我的女人多着呢。”
“那你就给我带一个回来。”萧虎道。
“不……”萧决摇摇头,“我谁都不要,我就要聂云君,不管她再烂,我都只要她。她是我萧决的未婚妻,这辈子要么嫁给我,要么死!”
萧虎摇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似乎不想再说,摆摆手,吩咐一边的佣人,“把少爷扶回房间休息。”
“是。”佣人上前,搀扶过萧决,他也没反抗,任由佣人搀扶着离开了。
萧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仍是摇头叹息。
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萧决起初是喜欢聂云君的,只是四年过去,他心里的喜欢,恐怕早就化成了得不到的不甘心。
萧虎也不知道,自己让聂云君搬过来住,到底是不是对的了。
……
萧语清拧了温热的毛巾,给聂云君小心的擦脸。
“云君姐,我帮你擦一下身子。”
“……”
未得到回应,萧语清伸手去掀被子。只是还未掀开,聂云君忽然睁眼,手指死死的抓住了被子,不让她掀。
萧语清叹了口气,“对不起云君姐,我哥的脾气太臭了,你放心,我爸已经把他带出去,肯定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聂云君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她的话,半晌后,她细声开口,“语清……”
“我在。”
“你出去吧。”
她只想一个人待一待。
萧语清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好,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你叫我。”
“……”
萧语清又不放心的看了她两眼,才起身出去了。
——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雷声轰隆隆,震的人耳朵嗡鸣。
聂家,鸡飞狗跳。
刘敏带着女儿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所有佣人并列站在她们身后,看着忽然涌进来的数十个男人,在楼上楼下一通翻找。
刘敏咽了口唾沫,看向站在厅内,宛如黑面修罗的男人,“楚少,你三番两次的闯进我们家,是真当我们好欺负的吗?”
“……”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一动没动,从进门是什么姿势,到现在还是什么姿势。
很快,搜寻楼下的人过来报告,“楚少,没人。”
楼上的也下来了,“楚少,楼上也没人。”
楼上楼下都找遍了,而后院是他亲自去的,几乎要将聂家掀翻,都没有找到她跟小至的影子。
听说什么都没找到,刘敏的腰板又直了起来,对着楚晋炤道:“我要报警,告你们私闯民宅。”
话音落,楚晋炤忽然转过头来,冰冷的视线同时朝她射了过来。刘敏不自觉的心下生寒,后面的狠话也都自然而然的咽了下去。
楚晋炤扫了她一眼,忽然抬脚逼近,“说,他们在哪?”
刘敏紧张的往后退了两步:“我……我不知道!”
楚晋炤微微一笑,跟身边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上前两步去扯刘敏的胳膊。
刘敏吓得哇哇叫,“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
楚晋炤轻飘飘的,“你不说,我只好把你跟你女儿带走,等聂盛回来,用你们交换。”
刘敏面露惊恐,“不!楚晋炤你疯了吗?你这是绑架,是犯罪……”
话没说完,嘴巴上就被胶带封上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她整个人都架在半空。
厅内众佣人,皆是战战兢兢,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