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拔了他的指甲,不信他能扛住。”
将士们将陈大昌压在地上,有内侍取出工具,笑呵呵的,“陈公公,得罪了。你老人家要是受不住,直接交代传国玉玺在哪里,咱家就停手。你说可好?”
陈大昌挣扎,然而无济于事。压着他的将士,力气极大,他根本是动弹不得。
内侍开始动刑,陈大昌想靠毅力扛着,他情愿咬断舌头也不肯出声。
“堵住他的嘴巴,不准他咬舌。”
赵王一声令下,就有人拿着一团破布塞进陈大昌的嘴里,一直堵到嗓子眼。保证他没机会咬舌。
“陈公公,你要是受不住了,就点点头,咱家立马停下。”
陈大昌双目赤红,频频摇头,死都不肯交出传国玉玺。
动刑的内侍呵呵一笑,并不在意。
陈大昌扛得住一个指甲被拔,能扛得住两个三个吗?
十指连心,不是说说而已。
已经拔了三个指甲,可是陈大昌还是没松口。
这薛贵妃上前一步,示意身边的人将陈大昌嘴里的破布取出来。
“陈公公,愿意说了吗?”
“呸!要杀要剐随便。”
薛贵妃冷冷一笑,“没想到陈公公胆量不小。”
陈大昌一头的冷汗,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
他呵呵一笑,“咱家是陛下的人,只听陛下的吩咐。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妄想拿到传国玉玺,做梦。”
薛贵妃哈哈大笑起来,“你真以为除了你,就没人知道传国玉玺在哪里吗?将人带上来。”
申常侍脸色惨白地被人拖进来,他的腿被人打断了,只能趴在地上。
陈大昌看见他,一脸惊疑不定。
“你,你怎会在此?”
申常侍双手撑地,撑着上半身,好不容易才坐起来。
他冲陈大昌笑了笑,“成王败寇,不就是这么回事。”
“申公公,你说你知道传国玉玺在哪里,此话当真?”薛贵妃含笑问道。
申常侍点点头,“启禀娘娘,老奴的确知道传国玉玺放在何处。”
“不可能!”陈大昌矢口否认,“你不可能知道传国玉玺究竟在何处。”
申常侍眉眼一抬,“陈公公,你一直瞧不起咱家,还派人盯着咱家。你是不是认为咱家投靠了李德妃,这辈子就完了?哈哈……你以为咱家只有李德妃这一条路可以走吗?错了!上次你偷偷检查传国玉玺的时候,一定没想到咱家就躲在暗处偷看吧。”
“你,你怎么敢!”陈大昌不敢置信。
申常侍摸着断腿,滋了一下,痛死他了。
就因为反应稍微慢了些,就被这帮兵痞给打断了腿。
奶奶的,若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不想和薛贵妃合作。
然而李德妃已经完了,他只能选择投靠薛贵妃。
他冲陈大昌龇牙一笑,“咱家为何不敢?原本去年咱家就该升任内侍,结果却被你阻拦,换了老胡升上去。
老胡算什么玩意,除了年龄比咱家大些,他哪里比得上咱家。咱家在常侍的位置上干了这么多年,功劳苦劳多不胜数,轮也该轮到咱家升上内侍。
就是因为你,你嫉妒咱家,致使我一直得不到升迁。你派人盯着我,难道我就不会派人盯着你吗?”
申常侍似笑非笑,眼神嘲讽,“这一盯,没想到真让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贵妃娘娘,传国玉玺就在这间屋里。”
薛贵妃神情激动,“在何处?”
就连赵王的呼吸也变得急切起来。
申常侍抬起手,指着空荡荡的墙壁,“就在那面墙背后,有个暗格。传国玉玺就在暗格里面。”
“你闭嘴!”陈大昌冷汗直冒,“你怎么敢背叛陛下,你就该被千刀万剐。”
申常侍哈哈一笑,“我只是识时务为俊杰。陈公公,去年你阻拦我升迁,就该想到会有今日后果。”
“你不得好死。”
“就算我不得好死,也总比马上就要死的你更强。”
“都别废话。怎么打开暗格?”赵王厉声问道。
申常侍说道:“打开暗格的机关就在那三幅画作后面,有三个凸起来的圆点,同时按下去,就能打开墙壁后面的暗格。”
赵王迫不及待冲到空荡荡的墙壁面前。
几个内侍取下画作,果然在墙壁上面看到三个凸起的圆点。
他们将手按在圆点上面,只需一声令下,就要按下机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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