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嚷。∏∈,”长孙一澈对小家伙比了个嘘的手势,又看了眼背后迷迷糊糊的女子,目光温柔,“她累了,我们只是多绕了几条路。”
才离开没多久,刚才巷子里的人就一直追在他们身后,而且那人的目标似乎是离墨,他不得已兜着圈子绕了好久,才甩开他。
他一说完,背上的离墨突然睁开了眼睛,幽深的眼底氤氲着一层雾气,像是浸在水中的黑玛瑙,此时正愣愣地盯着即荣,然后冲着他一笑。
小家伙一见她衣衫不整,还半眯着眼,神色怪异地打量着自己,惊得连忙后退几步,“你别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见离墨还是醉醺醺地冲他傻笑,即荣急的瞪大着眼道,“别这么痴迷地看着我,我可对坏女人不感兴趣!”
长孙一澈哭笑不得,这小家伙真是越来越臭美了,长大了也是个祸水呀!
恰此时,离墨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递到即荣嘴边,“送你的。”
她手心里是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上面裹着香甜的糖衣,如雪中红梅,娇艳欲滴。
“这是?”即荣眨巴着大眼,呆呆地看着离墨。
“你爹爹不是说,你很喜欢吃糖葫芦吗?我路过,就顺便给你带了一串回来。”
她笑了笑,黑瞳如夜空中星辰绽放。
即荣的小肉手接过那糖葫芦,张开小嘴轻咬一口,那霜白的山楂入口,带起一股子酸劲,可刚入喉,又是一股甜甜的暖流奔向心口,真好吃。
看着小家伙连吃了两颗山楂,离墨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又趴在长孙一澈迷迷糊糊地睡去。
“去准备一桶热水送上楼来。”
长孙一澈小声对魏清吩咐道,便脚步无声地背着离墨上了二楼的一间厢房。
而宽敞明亮的大厅里,一个小包子立在灯火中,一边含着颗冰糖葫芦,一边盯着那红衣女子的背影,傻傻地笑着。
一直觉得这个坏女人心狠手辣,但是那晚爹爹随口说了句自己喜欢吃糖葫芦,她当时只是哦了声,表情冷淡,没想到,却是记在了心底。
还有,校场那晚,她拥着自己入睡,最后自己却睡的比他还香,那时候他已经醒了,软软地靠在她怀里,静静地看着她,那一刻,像是感受到了亲人的怀抱。
“小世子,我们也进去吧。”
魏清拉起即荣的小手,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忙迈着小短腿跟了上去。
满满一桶水放在屏风后,氤氲出层层水雾,离墨躺在床上一副酒后不省人事的样子,闭着眼睛,睡的四仰八叉。
“墨儿?”
长孙一澈蹲在床边,轻轻唤了她一声,没声音,他又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脸蛋,但她嘟起嘴,依旧睡的死沉。
屋子里烛火暧昧,她长发铺开在雪白的床铺上,卷长的睫毛有些湿润地伏在脸上,眉目宁和,面色酡红,因为醉酒,她小小的双唇如被胭脂晕染,微微启着,露出里面莹白的贝齿,娇艳的诱人,一点点撩拨着他小腹处的灼热。
“咳咳……”长孙一澈清了清嗓子,但还是口干舌燥,赶紧偏过头去不敢再她的身子,“我替你宽衣吧。”
良久的沉默,对方居然还微微打起了小呼,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模样。
“你不说,就是默认了,我问过你了,醒来可别再咬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生气,就喜欢咬他,这是什么怪毛病?难道以前她也是这样对待明川的?不不,她应该不舍得咬明川吧?那为什么偏偏就咬自己?
长孙一澈抿了抿唇,伸出手慢慢解开她裙子上的腰带,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可对方却像鱼儿一般,不听话地扭来扭去,就是不安生,他只好脱了鞋子爬到床上,继续专心致志地解起了她的衣带。
“别乱动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刚褪去她的外衫,那紧闭的房门猛然被人一掌拍开,旋即一个小包子笑嘻嘻地闯了进来。
魏清手里端着一方食盘,跟着即荣进了屋子,刚要开口,就被那屋内景象给骇的大惊失色,随即少年清俊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开始发青,总之,五彩斑斓!
天!他……这是看到什么了?
向来沉默寡言的主子居然半跪在尚离墨双腿间,整个上半身居高临下地撑在她面前,就像是浑身充满爆发力的一匹猎豹,而他身下的女子蹙着秀眉,小脸通红,更重要的是,主子的手在……在脱她的衣服,而且还是在脱里面的中衣!
这小姑娘还醉醺醺的呢,主子居然就如此等不及了?
魏清脑子里立刻开始天马行空起来,但是下一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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