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从不需解释,而对自己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解释,“那你有喜欢过她吗?”不要怪她咄咄逼人,她是真的在乎才会这么问。
“或许有过那么一瞬间,但绝不是喜欢。”至少见到柳燕尔的第一眼,东方辰言有过那么一丝想要保护她的感觉,只是未等他将这感情深化,他们已是对立面,从此将心紧闭。
以前东方辰言也不清楚对柳燕尔是什么感情,但是这一刻他明白了,雪凡音与他或许也是对立的,但是对雪凡音他只想不顾一切地护着她,为了她甘愿舍弃所有的心血,可是柳燕尔不能,所以他对柳燕尔更多的应该是怜悯与同情。
“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雪凡音不是不懂,只是心里的坎过不去,看到东方辰言态度,听到东方辰言的话,她安心了。
雪凡音安心了,东方辰言也该拿储默出气了,要怪就怪储默自己,在他满腔火的时候,偏要跳出来,不找他出去找谁啊?“储默,你有事快,没事可以走了。”这个人跟雪凡音在一起呆久了,绝对是祸害。
“如果你不想知道我娘何时驾临贵府,白染在尽意庄中扮演什么角色,我先走了。”他才不会傻傻地没有一事就来找雪凡音,如果真的没有编也要编一件出来。
听到白染,萧尽寒比东方辰言更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扰乱尽意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尽意庄与他该无过节?”萧尽寒问过大长老,也查过这些年对付的人,他敢确定不论尽意庄还是他本人,都未得罪过一个名叫“白染”之人,除非这并非他真名,而当一个人要用化名对付一方势力时,那仇恨的积蓄是相当可怕的。
“为了钱!”储默也不敢相信,白染竟然会为了钱而对付尽意庄,而且手法并不高明,而他能查到的也只有这样,至于别的他怕再深入会引起白染的怀疑,也不希望再将他牵扯到其他事中。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理由,却又是多少人同样做着的事,财权有几人能看得开,又有多少人一生忙碌,一生争斗只为这两字,钱,在座几人从来不缺;权,他们不是没有,只看他们的**有多大。
“放过白染,我可以保证他不会再对尽意庄出手。”储默知道如果白染到了东方辰言或萧尽寒手中,一定会受尽折磨,他们若从他口中得不到答案,最后的命运只有死,而且是痛苦地死去,储默不忍心。
“白染可以不要,你把他管好,若有下次,本王会让他比任何人的下场都惨不忍睹,不过那个神棍本王要定了。”白染当是给储默一个面子,但是他必须要找一个出气筒。
储默一脸为难,“呵呵……那个神棍就是白染化的。”储默也查不到那个风水先生的下落,但又不能向白染直问,在一筹莫展间,竟在白染房中看到一身衣束与一张幡,才知原来如此,白染谁都信不过,最终还是自己出马。
“你们的白染会易容术?我要与他探讨探讨。”怪医差无聊得睡着了,而听到有人可以化成另一人,自然而然想到了易容术,易容术恰恰是怪医最弱的一项,当然怪医口中的弱只是他自己觉得不能成为个中高手,中上水平还是有的。
“他的易容术厉不厉害,不厉害就不见了。”怪医似乎也想到了,他自己的弱项一般人也是及不上的,若那人只是一般水平,那他就不浪费时间了。
“知道为何白染在江湖庙堂皆无名气,只因除我之外无人知道他真正面貌,无人知晓他不同假皮不同名姓下隐藏的同一张脸。”当然白染也非他的真名,东方辰言见到的也非他的真容,但这一储默不会与他们讲。
“你找个时间,老夫让他的功力再上一层。”如果这个白染果真是个隐世高人,怪医想到的第一便是此人不得不防,需探清虚实,易容术并非简单一张假皮就能完成,那样的太易被识破,真正高深的易容术不可缺乏内力的运用,而怪医之所以不能达到易容术的巅峰,除了假皮五官的制作,更重要的是他的内力还未达到如此水平,若是雪三定然比他更易控制。
“白染不喜欢与人接触。”怪医的心思不可测,储默不会让怪医见到白染,而且易容术白染是不会教给别人的,为了易容术他了付出了许多,这样的付出在储默眼中并不值得,但白染却怡然。
储默不知他的决然拒绝,让怪医心中的怀疑更甚,事无不可与人言,除非背后藏有一个巨大的秘密,一如风花雪月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