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看了看我就抱过他那吉他,“叔叔,你在给我弹着唱首歌呗。”
“唱个头,休息十分钟咱就上课!”
“那下面条给我吃。”
“下什么啊,我现在一提面条就窝火!你等课都上完的我有心情了在给你做!”
我没好气儿的应着,喝了口水才想起个大事儿,“你身上这伤擦药没。”
温远一听这个就自己紧了紧衣服,“没,不用。”
“得擦,散瘀!你家有药酒没!”
“我不用擦,一点都不疼!”
我看他这装腔作势的样也懒得问,起身就去他们家客厅找医药箱,记得温姐和我提过一嘴的,怕的就是温远在家磕了碰了。
打开边柜,弯腰刚找到医药箱就听着洗手间发出了哗哗水声,眼睛随即看去,他哥不是走了没给关水龙头吧!
抬脚上前,站在门外我居然听到了口哨的声音,拧眉敲了敲门,里面的水声当即就是一停,“进来!”
有人?我愣了一下,刚要叫温远就看着眼前的门忽的大开,一具冒着热气儿的男性果体当即入眼,对着我头还低着,手指不停的湿润的发丝间拨弄,“臭小子,你家这洗发膏还有
新的没?我记得你妈上次不是说有好几罐没开封的海鸥么,放哪了。”
“我不知道。”
我静静的回了四个字,扭头就喊了一嗓子,“温远!有人问你家洗发膏还有没有了!要海……”
“我靠!”
没等我喊完,门就在眼前‘哐’!的一声关严,“你女的你不吱声!”
哥们真是莫名其妙,我要怎么吱声,没等吱声你就开门了好吗,再说,你激动什么啊!
我白了洗手间的外门一眼就看到温远走了出来,“我哥没走啊!”
“温远!那女的谁啊!”
浴室里的男的还真是扯着嗓子在喊,“什么来路啊!看到男的不知道不好意思啊!”
我无语的呵了一记,“你什么来路啊,兄弟,我听说过上别人家渴了喝水饿了吃饭的,没听说进门就去人家洗澡的!”
“你当我想啊!”里面的男音各种不愤,“我他妈要不是搬白菜时鸟屎掉脑袋上了我犯得着这么折腾吗!头一回看到你这么平静的!看到自己没有的不会不好意思吗!你是吓到了还是没把自
己当外人啊!”
我顺了一下头发告诉自己冷静,你那兄弟哥们也有过好吗,而且还跟我朝夕相伴了二十九年那么长,其熟悉程度不消说明,怎么就能吓到我?!
哥们打从穿来,统共就被那非常规的大黄蜂刺激过一回,一度深受打击,那都够丢分儿了,怎么,回头我还总被吓啊,那我当初的兄弟得见不得人到什么程度!
“哥,你怎么了啊,发生什么事了?”
温远听我们俩吵吵半天只剩不解。
大门忽悠了一下再次打开,出来的男的虽然头发还是潮湿状态最起码衣服是穿全乎了,个头倒是不矮,一米八往上,“你问她!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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