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同学就都冲我叫叔叔,温远不乐意,纠正他们只能称呼我为老大,或是小金老师,叔叔,只有他能叫!
我笑着无奈,嘴上对温远还是不留情面,要他懂礼貌!
心里是高兴的!
最起码,这小子有朋友了啊,咱的努力没白费啊!
“小金啊,不说了,姐能认识你啊,是福气啊!”
我回过神,语调轻轻,:“温姐,认识您才是我的福气啊,您不知道,日后……”
“日后怎样?”
温姐有些疑惑,“嗯?”
我顿着语气,摇头,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姐,您有心事一定要和我说,我能做的,都会去做,人这辈子,没想象的那么漫长,我希望,您能一直开开心心的……”
温大娘!
只要肖儿能帮上忙的,我都会帮!
干儿子!
不白当!
“呵呵~真好啊~”
温姐是很感性的人,笑了两声眼睛就有些发红,氤氲,摸了摸我的脸,“多好的姑娘啊,太招人喜欢了……
小金,我很好的,只是,有些家事比较烦心,没事,回去吧,一会儿就要下班了,咱年后再见,我还期待着,这福利厂在你的带领下,发生大变化呢……”
“好!”
我重重的点头,“温姐,我会努力的!”
目送着温姐骑着自行车离开--。
我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吸着清冷的寒气,我扣上大毛毛帽子,手插着兜,看着街边年味儿也有些失神……
红彤彤的大灯笼,大院门口都挂了!
魏大明还送来了福字,下班开车回家,伴着擦黑的天会看到到处都是橘红色的灯火,到处都是年味儿啊!
这叫什么?
两袖风尘,归路余酒尚温,万家明灯,沉入新年钟声~。
辞旧迎新,以往,也是我最闹腾的时候,可现在,心却越发的寂寥……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照无眠哪!
我垂下眼,慢悠悠的朝着巷子里走,脚下踹着石头子,嘟囔着,“矫情,我就矫情,有本事你管我啊,你咬我啊……”
切!
穿来的第一个年啊!
意义非常!
倒霉的霍毅还不在,电话也就几通,还两分钟,有人监督,能聊啥!
光让魏大明来给我送来吃的,喝的,瓜子仁,谁稀罕!
弄得我像二傻子似得回家有事没事就去鼓捣电话,总觉得它坏了!
一响我就激动!
做病了都要!
烦人!
不搭理他!
‘嘀嘀!~嘀嘀!~’!
“金小爷!嘿!前方三十多米的大毛兔!再不回头哥们开抢啦!”
我停住脚步,就说谁一天欠欠儿的总按喇叭!
转过脸!装大蒜果然就站在巷子口,皮草大衣又换成飞行员毛领夹克了,蛤蟆镜标配,手上还卷着本杂志,简易喇叭似得冲着我喊,:“请金小爷飞奔过来!迎接兄弟们对你新年的
祝福!”“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