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黄兰!”
黄兰香说着,“她说我这名字土,要把香去了,就叫黄兰,能顺耳点儿……她说不用改户口,就当艺名,她们学校的,一直都以为我就叫黄兰!”
我点头,艺名嘛,无所谓,黄兰能利落点,土不土,倒没在我考虑的范围内!
“对了,妹子,你知道霍心的外号是什么吗……”
“什么?”
黄兰香乐的,“小倔驴嘛!”
“哈?”
我失笑,:“小倔驴?!”
“霍心厉害呀!”
黄兰香搂住我胳膊,“她要是想做什么谁都拦不住,倔!在学校学生间还说一不二的,小大姐的样儿,驴脾气说来就来了,所以,就出了这么个外号,小倔驴,所向披靡!
她朋友都这么叫她,还说啊,谁要是得罪了霍心,就得被她的驴蹄子给踢了,有意思不?”
“有意思!”
我哈哈的笑着,和黄兰香唠得这个畅快,不说不聊不是小兰了嘛!
凑到一起嘴就不会停。
我高兴地是,她有些地方,审美之类都有了很大的转变,会跟我聊些品牌,会聊内衣发展,说些专业名词儿。
但她性格没变,还是会说咋得了,啥啊,很可爱的,仍旧是我的黄妈妈……
冯国强那糟心的一点点,立马就被我扔脑后了,哥们懒得想他!
扯着黄兰香的手进花窖,我又介绍了一遍,黄兰香看的眼睛直,说大啊,真大,和照片里的比起来更加震撼!
肯定的了,照片哪有现场立体啊!
我叫来了大力还有黄兰香的老同桌春妮,众人聚在一起,又聊了遍福利厂。
说着说着,黄兰香这眼圈又红了--。
有些路,你只有回过头,才会感觉到,是苦也是甜啊。
曾经那濒临倒闭的福利厂。
终究成为,我们这七龙珠心里,最最美好的回忆!
中午。
黄兰香在这吃的饭,都是熟人,别说福利厂的老同事,清河村里还有一帮子小兰最早的客户呢。
丽红桂梅一知道黄兰香从山寨设计师要对变成正版的了,抢着和她聊天。
我没多说话,就是观察,现今的小兰绝对不一样,以前卖内衣,就是画一张特简陋的草图,嘴巴巴的靠白活。
现在呢,她会给丽红她们带进我办公室,讲罩杯,功用,花色,材料……
我听了会儿就扯绺子撤了,脸红啊!
要不是魏大明过来提醒火车不等人,黄兰香还不会走,舍不得啊,人心热,待在一起啊,就暖和。
我送她离家,没靠近魏大明的车太近,为啥,车里还有个在那死等装瘪犊子的冯国强,哥们烦他!
“妹子……过完年,我毕业就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就在也不分开了……”
我轻轻的笑,拉着她的手,“小兰,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我在北宁,咱们就在一起,赚大钱,你这学了一身本事,我还等你发挥呢……”霍蕊要赚第一桶金,我也亦然,开花卉公司,靠的不就是开枝散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