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有些疑惑,反复说这些干啥啊,“咱们不会见不到的,米国我有机会也要去的啊,再说……”
“我会想你。”
他突然有些孩子般的执拗,吐出的音节都哑哑酸涩的,“会很想。”
“大蒜……”
“这样!”
庄少非沉了下语气,递过眼罩,“哥们还要再给你个惊喜!大的!你敢不敢看!”
“大的?”
我接过眼罩,“你不会买了两座山吧!”
“戴上……”
庄少非挑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以后都没惊喜了,最后一次。”
“?”
我咧了下嘴,肚子里的孩子又踢了我脚,接过眼罩戴上,“不早说,那我就不在这看这么久了。”
耽误时间啊!
“……”
很静--。
我微微侧脸,“大蒜,你开车啊?”
“……”
庄少非还是没说话,我有些急,“你是不耍我呢!”
说着,我就要拿下眼罩,脸颊忽然被人一固,颤息迎面,唇上当即就是一软!
“大蒜!你……”
我本能的要别过脸,手推着他,“你……”
“别动。”
庄少非固的我脸很紧,唇死死的贴着我,音是酸涩的,“真的是最后一次,鱼儿……我爱你,我很爱你,很爱……”
“……”
我头皮麻着,周身瞬间僵硬。
“霍柔说的都是真的……哥们那磁带洗过,就是因为,我和她说了,之所以和她合作,也是因为……我爱你……”庄少非贴着我的唇,呼出的气温热热的,“鱼儿,第一次见你,是在医院,我撞到你,那时,我就记得你了,只是,你走的太快,后来……在小姨家又见到了,你知道我为
什么在那次和你拼命斗嘴吗,因为我想你记住我,记住我……
我让你帮我追霍柔,也是我的私心,想接触你……我对霍柔没大感觉,完全,是长辈关系,所以,才会给她写些乱八七遭的东西……”
有液体,透过眼罩都润到了我的脸上,庄少非的唇颤着,吐出的音儿,都是哑着--。
“鱼儿,我他妈晚了一步,认识你时,你都结婚了,这些话,我真的没法说……所有的,我所有的叫着霍柔的告白,都是给你听的,给你……”庄少非用力的捧着我脸,额头都与我抵到了一起,水润的液体,也蹭了我满脸,“你说香水味道不好,我换,你有皮草,我也穿,哥们那礼花,都是特意买回来,给你放的
,可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看不到我,哪怕你借一下我的肩膀,你对我哭一鼻子,我也心甘情愿,没有,你一次都没有……我告诉我自己,我要忘了你,你都被人办了,我要把你放下,把你放下,可我就是忘不了,你看我一眼我都高兴……鱼儿,我该怎么办……哪怕你现在大着肚子,你怀着别
人的孩子……我还是会想,你有一天跟我好不好……你跟我好不好……”
我没说话,眼睛在罩布下睁着,耳朵听着,却有说不清的情愫在心底生疼,胸口疼的厉害。眼,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