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昨天又和三叔吵架了?”白书雅柔柔地问一句。
“我给那么多钱,当然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过问三房的产业,趁机再拉过来。”牧羡光得意洋洋地道,“三叔想空手套我们二房的钱,想的美。”
白书雅不怎么过问争产的事,却也是看得清楚明白,“可是三房的产业哪那么容易就被你拉拢过来?”
“我手上可是有着一员猛将,你不用操心。”
牧羡光道。
闻言,牧夏汐看向他,明白他嘴里的人就是应寒年。
牧羡光品着杯中的红酒,蓦地道,“对了,夏汐,等爷爷病好一些,我准备给你和寒年订婚。”
“订婚?”牧夏汐呆了下。
“嗯,寒年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一旦我们成了亲戚,二房迟早会统领牧家的。”牧羡光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这是他给应寒年最大的奖赏。
牧夏汐咬了咬唇,“你问过他的意思吗?他总是对我不冷不淡的……”
自从山区那一晚被拒绝,她都不敢过份靠近应寒年,他对她也一直不冷不淡着,看不出具体的意思。牧羡光看向自己的妹妹,像听了一个好大的笑话,“我的傻妹妹,你是我们牧家孙子辈唯一的千金小姐,你说他会是什么意思?他也就是觉得他没有家世没有背景,配不上
你罢了。”
“他真的这么想?”
牧夏汐眼中露出惊喜。
“不然呢?”
牧羡光理所当然地道,他牧羡光把妹妹嫁给应寒年,等于是想和应寒年二分天下了,这份恩德换谁都会感激涕零的。
三个人正聊着,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来。”白书雅开口。
佣人推门进来,低头,恭敬地道,“二少爷,冯管家传话,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爷爷?
牧羡光转了转眸子,道,“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说完,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抬起脚离开。
牧羡光意气风发地走上楼,穿过走廊厅室,到了牧子良的卧房外面。
想想,牧羡光清清嗓子,拨拨头发,拼命地揉了几下眼睛,揉得发红才走进去。
牧子良正坐在床上看文件,金丝边的老花眼镜几乎落到鼻尖,长了老年斑的手握着文件都有些发抖。
牧羡光迎上去,满脸担忧关心,“爷爷,您还病着呢,别看文件了,有什么事让我去做就行了。”
“砰!”
牧子良眼睛一抬,拿起文件就朝他砸过去。
牧羡光闪了下,错愕地看向老爷子,“爷爷,您这是做什么?”
“咳咳。”牧子良重重地咳了两下,被一旁的冯管家扶着坐起来,脸上愠色,苍老的声音透着怒意,“我有没有和你说过,现在是需要你们三房齐心协力的时候?牧家成什么样了,你
还敢只想着争产!”
牧羡光低眸,捡起地上的文件,上面是他向三房注入资金后采取的一些手段措施。
他一脸委屈地道,“爷爷,我这也是想帮三房,所以提了一点我的建议。”“你是提建议还是争产,我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