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左左刚刚走出校门,就看见秦思远的车停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随即来到车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饿了吧?还去上次那家餐厅怎么样?你不是说那里的意式博饼和海鲜沙拉很好吃吗?秦思远说完大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
阮左左的大眼睛骨碌骨碌转了几下,立刻展开了个腻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拉着秦思远的胳膊可怜兮兮的说道:可是他家的甜甜圈和提拉米苏也很好吃啊,咖啡与酒的混合,巧妙地搭配着奶酪糊,就着上面那层薄薄细碎的可可粉,入口即化,阮左左光是想想已经忍不住要留口水了,我可不可以也点一份?阮左左之所以在这里跟秦思远商量,打提前量,就是怕到餐厅点餐时秦思远不许她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怎么好意思像现在这样拉下脸求她啊,看看这丫头,心眼都用这上头了!
不行!
果不其然,秦思远丝毫没买阮左左的帐,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听见秦思远这么说,这丫头的小脸立刻沉了下来,随即松开了挂在秦思远身上的爪子,还不忘狠狠地白了秦思远一眼,撅着嘴,自顾自的低着头在那生闷气,
秦思远看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就忍不住笑,揽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凑过去,低头看着她的小脸耐心的说道
忘了上次牙疼的教训了?医生不是再三叮嘱过了嘛,让你少吃甜食,要不然你这满口的小牙最后都得给拔光了,说着,还解气似的的捏了捏她下颚。
阮左左也不示弱,一把悔掉他伸过来的大手,头也不抬的据理力争:“
你也说了医生只说少吃,又没说不让吃,怎么到你这儿就变味了?甚是有些纷纷不满的说道。”
秦思远被她噎的一愣,随即接话到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一个星期只准吃一次,貌似某些人前天好像刚刚吃过吧?秦思远有些戏谑的盯着她的小脸挑眉问道
我,阮左左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自知理亏,但仍然赌气的低着头不理秦思远,
秦思远看着阮左左这孩子气的表现,也并不生气,他们在一起算起来也有一年了,一年前在海边把她捡回来,莫名其妙的收留她,他逐渐的开始对她上心了,前提是他先将这丫头里里外外调查了个一清二楚,阮左左的父亲是大学的讲师,爷爷年轻的时候从政,相比之下阮左左的母亲只是一个从乡下考出来的只有大专学历的会计,可想而知这样两个身份背景相差悬殊的两个人想要走在一起,在当时那个还被禁锢在封建思想的大家庭里会是怎样的轰动,就如那些八点档的偶像剧里演的一样,阮左左的爷爷扮演着拆散一对苦命鸳鸯的恶公公,阮左左的母亲为了能跟她父亲在一起,在没有结婚的情况下怀了她,到医院一检查,说是龙凤胎,就算老爷子再怎么不待见这个女人,到底还是盼孙心切,想着,要是能为他们阮家生下个个男孩,延续香火,他也就不再阻拦,算是给她个补偿,所以,自从知道阮左左的母亲怀的是个龙凤胎以后,老爷子也没有对他们再强加干涉,这也就是变相的算是默认了这个媳妇,阮左左的母亲也以为自己终于熬出头了,虽说是母凭子贵,可像她这样一个一没钱,二没背景的穷丫头,能嫁进阮家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可谁知道,这人算不如天算,,这小子再母体里的时候就发育的不太好,出生没几天就死了,老爷一看孙子没了,立刻变了脸,当即发狠道,如果儿子再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就滚出阮家,阮左左的父亲从小的锦衣玉食,对老爷子那是言听计从,一下子失去了家里的支撑,过上了苦日子,俨然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没熬上一年,就彻底投降了,抛下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和一岁多的阮左左回去做他的乖儿子了,,对于这个孙女,老爷子的态度很明确,不承认,阮左左的母亲在经历了这种种之后,也彻底清醒的认识到她想嫁进豪门的美梦算是彻底破碎了,对于这个女儿,其实她打心眼里疼不起来她,看到她就想起那个懦弱无能的男人,同时也将怨气转嫁到她身上,如果当初夭折的是她,而不是那个男孩,自己现在的生活岂会是现在这样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