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放开我,我不是云齐儿。”
呐呐的,他慢吞吞的开口说道:“我只是,只是想请你去我们巴鲁刺去做客。”
“很报歉,我还有些事,我不能也不想去。”我想这样的答案足可以让他松手放开我了吧。
可是没有,他还是收我在他的怀里。
我挣着,可是就是没有他的力气大。
那陌生人他呼呼呼的突然一下子冲将过来,不由分说的已一拳挥向图尔丹,图尔丹只得松开那禁锢着我的一只手去迎向那飞来的一拳。
而另一只手已是松了许多,我心里一喜,身子一缩,已滑溜溜的钻出他的掌控,轻飘飘一退,一丈外看着两个人的一场打杀,硬碰硬,强对强,真是一个好看。
明明是两个俊朗倨傲的人,可是此刻那一招一式却皆是狠然,丝毫也没有退让的可能,竟象是有着多年的夙仇一般。
那厮杀竟是连着这四周的草也是狂舞,一片的飞乱,让看着的我已是目瞪口呆。
可是渐渐的,我却是窃喜起来,两个人那样专注的拼杀,不正是我悄悄溜走的好时机吗?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轻轻的又是一飘,毫无声息的我向着我的马儿而去,可是凭空里还是有一个声音响起,“别走。”
两个人已是生生的各自收了手中的招式,又是齐齐的看着我,原来他们打杀时也在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真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这样的重要,都是那个云齐儿,我倒好奇了,想要看看她到底相貌为何,竟是引得别人一直把予头指向我这个无辜者。
淡淡一笑,“我不走,只想骑上马而已。”
两个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图尔丹却是劈头就向那陌生人说道:“班布尔善,你说你为什么要在我身边安插了那个女人,而惹得云齐儿恨我入骨呢?”
“哈哈,自作虐,是你自找的,你怪不得我。”那个叫做班布尔善的人大笑着嘲笑着图尔丹。
原来他就是班布尔善,原来铁木尔让我劝着的哈答斤的大汗就是他了,怪不得我一见他,就只觉得他的尊贵之气丝毫也不输于图尔丹。
“可拉呢,你把她给我交出来。”图尔丹恨恨的说道。
“那是你的女人,她自己想离开你,却又关我何事。留不住女人的心,你永远就只会伤害她们。”班布尔善说着又是狠狠的一招向图尔丹挥去,那眼神里的恨意告诉我,他巴不得图尔丹立刻就死去。
那是怎样的一种深情啊,他恨图尔丹,他恨他舍去了云齐儿吗?我想起铁木尔讲给我的那一个关于云齐儿的故事,心里不禁潸然,忍着一份泪意一份感动,我为着班布尔善的深情而动容。
我心里生生的疼,就好象那是为着我一般,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与那云齐儿又是有着如何的关联,为什么只要一提起她我心里都是绞痛都是心伤。
为着云齐儿我也有些恨着图尔丹了,那样一个冷情的男人,他真是可恨可恶。
看着他们继续的搏杀,那云齐儿的故事就一幕幕的在我眼前晃动,飘过……
恍惚中我听到马的嘶鸣,不远处两处马队已齐齐的向着这里奔来,不用想也猜的出那其中的一队是图尔丹的手下,而另一队就绝对是班布尔善的手下了。
各为其主,保不齐又会是一场昏天暗地的拼杀,我突然醒悟了,铁木尔的话没有错,两个男人,两个大汗,就为了一个已失踪的女人而拼争到让这草原永无宁日吗?
这不可以,以云齐儿她的善良她一定不开心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的。
我要为着她,为着那痴情的女子,更为着那匆匆赶来的两方侍卫的性命而去止了眼前的这一场灾难。
弯弯的马刀在夕阳下划过一道道的光芒,刺得我的眼生生的疼,一触而即发之际,我闷闷喊道:“住手。”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的看向我,那手中的刀却还是兀自在手中握着,随时准备着去拼杀。
可是那两个正主却还是不停的在争斗,“你们,住手。”我大喝一声。
两个人似乎是被我拉回了心志一般,生生的各自向身后一退,然后再看向我,异口同声的对我说:“你到底是谁?”
我笑,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只是五年前那雪山脚下的一缕幽魂,能够活到现在那是我的福份,“我也想知道。”我淡淡回道。
“为什么你的神情,你的声音竟与她是一模一样。”图尔丹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哑然了,我如何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巧,“我想你是弄错了,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说实话,我不喜欢图尔丹,我每一根神经都告诉我他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对云齐儿他不配做她的夫君,“请你离开这哈答斤。”我喝斥着他请他离开。
“为什么是我?”他说着就指向班布尔善,“为什么不是他?”
“那巴图再不济也是你巴鲁刺的人,他下毒,就是与哈答斤的百姓为害,这让人不耻让人唾骂,你约束不了你的臣民那就是你的失职。”虽然是他亲手逮住了巴图,可是对巴鲁刺对巴图还有对图尔丹我都有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