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当年云齐儿离开的时候可是有了身孕。”我想着我的宝贝,如果时间对上了一切皆有可能。
铁木尔的神色立刻就有些恍惚了,他呷了一口茶,缓缓的说道:“这事除了我与燕儿,还有当初探出她喜脉的白仓,整个巴鲁刺再无人知晓了,难道云儿也知道吗?”
我一惊,果然是真的,“那么,她离开时应该是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吧?”依着云齐儿失踪的时间,再加上清扬发现的那一刻,前前后后就只差了八个月左右,如果云齐儿离开的时候是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那么从时间上算起,我的确非常有可能就是云齐儿了。
“是的,不瞒云儿,云齐儿离开的时候正是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难道云儿是见过云齐儿吗?”铁木尔似乎有些忘形的抓住我的手。
我摇摇头,一只手拼命的绞着衣角,从这时间算起,我似乎真的与云齐儿有着某种关联了,难道我真的就是她吗?我还是无法证实,还有许多的疑问要去一一的解开。
“我想图尔丹知道云齐儿有了身孕却依旧义无反顾的离开,他一定很伤心吧。”
“不,他还不知道。我一直想对他说,可是后来我发现自云齐儿走后,大哥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是深爱着她的,只是他醒悟的太过迟了。人已去,物是人非,从此一切都只是心痛了,云齐儿的离开已经让他如此痛心,倘若再告诉他云齐儿有了他的骨肉之事,我只怕他会更加的自责了。”
“那么难道你们没有去找过云齐儿吗?”看着铁木尔,我知道他也深深的暗恋着云齐儿,我不信他没有去寻找过云齐儿。
“找过,可是狐君一向都是独来独往的,他的轻功又是无人可及,而且自从云齐儿与他一起在草原上消失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铁木尔,你说你有没有去过前几天我去过的那座山山顶上的雪山?”
“去过,只要能去的地方都去找过了,可是哪里也没有云齐儿踪迹,我甚至连大周朝也去了多少回,可是没有用,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我的神情我的声音,真的与云齐儿很相象吗?”既然要问,索性就一次问个清楚。
“是的。”
轻晃着手中的茶杯盖,那一切的条理似乎越来越清晰了,“从时间上算起或许我真的就是云齐儿。”
我不瞒他,是因为我想借助他的力量让我知道我是谁,恢复我的记忆,那么就有了找到我的宝贝的可能性,我不能让一个孩子在没有亲人的照顾下,生活在无边的阴影中。
那个狐君,他是唯一能够解开这迷团的一个人,可是就连铁木尔也无法发现那雪山之上的秘密,那么我呢,我又有那个能力吗?
铁木尔有些激动的握住我的手,“我早就猜到是如此了,可是却一直没有证据,云儿,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你恢复你的记忆,让你成为草原上最快乐的女人。”他说着动容,仿佛我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一般。
悄悄的想要抽回,却在这时,门帘子被人急切的甩起,夏夜的风暖暖的吹进来,好是袭人啊。
“云齐儿,你一定就是云齐儿。”
我晕然,图尔丹他怎么又回来了呢?他不是气恨着离开了吗?怎么,还没有一夜,就又回来了啊。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他似乎是听到了我与铁木尔之间的谈话了。
“你一定就是云齐儿的,铁木尔,你放开她。”图尔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铁木尔紧握着的我的手。
恍然一惊,我与铁木尔刷的一下就分开了,可是随即我即恢复了神色。看来我与铁木尔之间的谈话,他只听到了后半部分,而前面的关于孩子的事情他并没有听到,那么为什么在巴鲁刺他会收养那么多的孩子呢,刚想问,却被他的怒气所打消了。或许这事情我还是不要问的为妙。
“在还未证明我是云齐儿之前,我只是清云,请你尊重我,也请你不要干涉我的私事。”如果我真的是云齐儿,那么我最恨的人就莫过是图尔丹了。
图尔丹却不理我,他径直转向铁木尔,“铁木尔,请你离开,只要云儿她有一半的希望是云齐儿,你就不该来招惹她,云齐儿她永远都是我图尔丹的女人。”他说的坦然,说的毫无愧疚一般。
可是我听着却是那般的刺耳,“云齐儿她走了,她就再也不是你的女人了。”我告诉图尔丹,我在宣告着一个事实。他自己犯下的错,无论是为着哪般都是他的错,至少他还可以在云齐儿离开之时有些不舍有些怜惜有些安慰着她的才是,可是没有,他只是一任云齐儿的怆然离开。
“铁木尔,请你离开。”他霸道的展现着他的权势,他是大汗,他是铁木尔的哥哥。
“图尔丹,在云儿的身份尚未弄清楚之前,我与你都是公平竟争的,这一次我不会再退缩了,我不会再把她让给你,否则就又是将云儿推向了一个无底的深渊。”铁木尔却也不势弱了。
我头大,两个兄弟是因为我而争吵了,这样的场面我不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