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难抵抗王爷的怒气啊!
“赵芩儿?”南宫辰冷笑一声:“难不成又是太后?”
木雨抿着唇不说话,南宫辰沉怒的冷着眉眼,起身便跨步走出书房,朝药房的方向走去。
木雨怔了一下,看了看天色,完了,这还是大白天的,离晚上还有段时间呢,王爷一天得找多少次舒侧妃?
舒暮云捏着白羽赤尾蛇的头,把它的毒牙露出来,放到小杯子上使劲摁了一下,小白蛇的毒液登时从毒牙中溢了出来。
小白蛇张着蛇嘴,难受的“嘶”了两声,舒暮云才放开它,用手指摸了摸它的头笑道:“辛苦了。”
小白蛇焉焉的拉耸着脑袋,一下便窜进了舒暮云的袖中。
舒暮云拿起杯子打量了一下杯子里的蛇毒,又将杯子放下,转身拿了一碗事先熬好的药,用长针沾了沾蛇毒,放到药里搅了搅,然后便坐在凳子上,等蛇毒与汤药互相融合。
趁着空余的时间,她给自己把了把脉,脉象虚浮,忽强忽弱,脉象变化得并不明显,若医术不精湛的人,根本觉察不出这脉象有什么不妥。
松子雾那么厉害,却被刘太医压制得这么好,想必刘太医花了不少心血去研究它。
其实,舒暮云是很少会给自己搭脉,因为自己的身体,会因为某些因素而不太能确定自己的病因。
就比如,她脉象虚浮,是肝气受松子雾的影响,有些受损而引起的,但是肝是位于人体右上腹的横隔膜之下,然而,可能是因为中毒的原因,她有时候会感觉左边肺部有些不适,这也会致使脉象虚浮。
这种情况,她就不知该如何判定自己的病因了,给别人把脉,能够能客观的去分析病人的情况,但这种事放在自己身上,就没那么精确了。
不然怎么会有医者不自医的说法?
正想着,手腕又开始疼了,拧眉取出南宫辰给的铁打药跟纱布,捋起袖子便给自己包扎了起来。
南宫辰站在门外,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当下便有些踌躇要不要进去,要是舒暮云问起他来干什么,他要用什么借口好?
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身便离开了。
笑梅与小桃无声的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明白王爷这是在干什么?既然来找娘娘为什么不进去呢?而且还不让她们通报。
舒暮云调好了药,又让笑梅去抓了十只小白鼠回来,先让它们中了松子雾,再灌它们喝下刚配好的解药,随后便将这些小白鼠分别关在十个笼子里,让小桃继续记录着它们的情况。
这日,舒暮云正要出府,就被赵芩儿挡在了门口,说道:“妹妹这是要去哪?本宫正好也要出府,不如一起如何?”
舒暮云淡淡的笑了笑:“跟你一起出府?赵侧妃怕是忘了本妃给你的教训?”
赵芩儿抿着唇,脸色不好看,只是想到接下来的事还要靠舒暮云,生生忍下怒气,说道:“明日便是秋狩,妹妹可否去劝劝王爷,让王爷也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