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道:“寒少说,他有病。”
任向晴懵:“有……有什么病?”
玫瑰:“寒少说他病的时候把这别墅当成是他的私人领地,别说是那娘家侄女了,就连寒老太爷进来,也是一个死。”
任向晴听了不禁抖了抖,求寒老太爷当时心理阴影的面积。
不过玫瑰这么一说,任向晴便懂了,这等于说寒御天有精神病嘛,就算是寒三老太太去起诉,也只不过是把他关到精神病院而已,但三房的人不可能让寒三老太太这么做啊。
那时候虽然寒御天只有二十一岁,可却展现出了非凡的才能与手腕,他们哪里敢为了一个什么娘家侄女得罪未来的家主。
但寒三老太太宁死也不愿意就这么放手,硬逼着寒老太爷宣布封了这别墅。
任向晴听到这里,心里终于松了一松,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糟糕,呃……虽然死了一个人。
“我说……”任向晴正要说话,却见玫瑰脸色发白,于是改口:“玫瑰,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大……大小姐!”玫瑰咽了口唾沫道,“那个娘家侄女一进别墅就被秒了,我如今还坐在屋里……”
玫瑰顿时坐如针垫,只等着任向晴的一句话,她便打算飞出去。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都在这里面睡了一晚,没事。”任向晴非常肯定地说。
“你也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能和你比吗?”玫瑰可怜巴巴地看着任向晴,寒少他有病啊。
“你要真害怕就走吧,烤鸡给我留下来。”任向晴挥了挥手。
话音刚落,玫瑰便不见了人影。
靠,这么胆小的杀手,也真的是醉了,不知道她是怎么当上那八人组老大的。
嗯,不对,现在叫罗生门。
想到自己也是有势力的人,任向晴觉得骨子里生出了一股胆气来,觉得外面寒三太太那些人实在是太渺小了。
又吃了一个鸡腿,任向晴终于再次感受到了活着的美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次打开了别墅的大门,而且手里还拿了把椅子。
“怎么,你想明白了?”寒三老太太冲到院子的门口,盯着任向晴道。
“想明白什么呀?”任向晴不解地看着寒三老太太。
“给我家云儿抵命。”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寒三老太太的牙缝里往外挤出来的。
“你那娘家侄女是什么人,也配让我抵命?一个女孩子不知廉耻地跑到男人的屋里献殷勤,她这是自己找死。我在我自己未婚夫的别墅里,又有什么不可以?”任向晴冷冷一笑,“祖母,您居然允许一个旁系对嫡系子孙指手划脚,甚至口出狂言,真的让人很遗憾!”
寒老太太没想到任向晴居然将了自己一军,顿时一愣。
“当年的事情你不清楚,不要胡乱在这里乱喷。”寒老太太说得脸上坠肉都在抖。
“当年的事我不知道,你们都要拿我偿命,这找谁说理去。”
任向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椅子放到草坪上,竟晒起了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