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棍子的路径忽然变了,却往回一撤,在尉迟北扎马步的两脚处穿了过去,然后朝着后面狠狠地一搬。
尉迟北当时便是一个趔趄,几乎摔倒。
武当同时看出了便宜,也是学着武六七的样子,两条棍子同时去夹尉迟北的双腿。
尉迟北瞬间慌了神,当即陷入了疲于应付,被动挨打的局面。为了避免将后背对着武家父子中的其中一个人,唯有在院子中各种腾挪辗转,将天棚下从邻居家借来的桌椅板凳和杯盘碗筷碰掉在地,搞得各种鸡飞狗跳。
慢慢的,武当和武六七也找到了一些节奏,猛然间,两条棍子同时十字插花的夹住了尉迟北的脚踝,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用力,尉迟北便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地。
武当瞅准了这个机会,双手压着棍子,一只脚便踩在了尉迟北的脚踝。这家伙就像是一个被掀翻的乌龟一般,仰面朝天,还动弹不得。
胸口的命门颤中穴便暴露了出来。
“小子,快动手,趁他虚要他命!”武当死死的压着棍子,吼道。
武六七也不怠慢,双膝死死的压着棍子,然后双拳抱在一起,举过头顶,朝着颤中穴便砸了下去。
尉迟北慌了神,忙用仅能活动的手去格挡,挡住了武六七每一次攻击。
现场陷入了僵局。武六七终究是没有练过,猛砸了七八下之后,拳头已经是痛彻骨髓了。稍微一缓劲的功夫,尉迟北便是一拳,打在了武六七的肩窝。
武六七顿时觉得气息不畅,但也深深的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松劲,万一松劲了,在想控制住尉迟北,便是难上加难了。于是忍着右肩膀的剧痛。和尉迟北角力。
尉迟北也发了疯了,祸福在瞬息之间,也不敢怠慢。就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武六七已经挨了几记重拳,早就鼻青脸肿了。
一直躲在房间之中的赛赛,此刻也冲了出来,看着武六七这个惨样,也是泪眼模糊,竟而跪坐在台阶上,喃喃的道:“武哥,别打了!别打了,我们走,走到远远的,让这帮人再也找不到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
武六七却已经丝毫听不见赛赛的声音了,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将眼前这个尉迟北给干掉,否则这件事,将会让自己窝囊一辈子。
想到了这里,武六七便微微的抬起了下颚,将自己的哽嗓咽喉暴露给了尉迟北,尉迟北也不是省油的灯,瞧见便宜,朝着武六七的咽喉便是一拳。
武六七冷笑一声,忽然低头,用下巴死死的锁住了尉迟北的拳头,尉迟北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挣脱,武六七拼劲了最后一丝力气,用力的捶在了尉迟北胸口的颤中穴。
尉迟北破功,就听见咔嚓一声,被棍子夹着的脚踝骤然断裂,眼睛一黑,已然是疼晕过去了。
武六七脸上满是鲜血,朝着尉迟北啐了一口,道:“跟小爷为敌,你还嫩。”
说罢,便站了起来,朝着赛赛傻笑,好像是要说什么,但终究是体力透支,便栽倒在地。
众宾客这才一拥而上,赛赛早就扑了上来,抱着满身是血的武六七,在众人帮助下抬进了里屋。
事后,尉迟兄弟和柳得财,则被像死狗一般,丢到了柳府的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