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禾坐在凳子上,思考着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结果铃声响起。
“喂……”
“鸢儿出事了!岭禾你快回来!”
“好,你先别急,我马上回去。”
秦岭禾站起来,忙示意司机下去开车,挂了电话告诉医院的人,等床上的女孩醒了告诉他一声。
我头疼欲欲裂,只记得被车撞了!幸好我只做了一个小手术,割掉一节被撞破的肠子,在医院养了好几天,医院给我了电话——
“你爸有事先走了,说让你醒了打这个电话。”
我慢慢的结果名片,好半晌才消化了护士刚才说的——我爸?
“你确定……是我爸?”
“是啊!”
我莫名其妙,我只有一个养父,我很小的时候还因为我妈出,轨给气死了,这个送我来医院的人为什么自称我爸?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撞了我的人,难道是怕承担责任?
“他还留下什么没?”
没过一会,我从院长那里取了一张纸支票回来,上面有十万。
你肇事司机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交完了所有医药费,还给我留了张支票?如果不想让我纠缠他,何必给我留名片……
我摇摇头。
护士说我再有一周就可以出院了,虽然现在我已经安全了,到了B市,但我必须先去找黑哥,找到了才算真正安全了。
随手将手里的名片扔了,十万的赔偿够了,出院那天,一个医生跑过来问我——
“宁小姐,你父亲这短时间我们都联系不上,这是那天他要的化验单,麻烦您亲自交给他。”
“化验单?我想你搞错了,我父亲早就去世了……他只是撞了我的人……”
我摇摇头,扭身背包离开。
“奇怪,这DNA对比单上,明明显示的是父子关系……”
“你说什么!”我猛地扭头,一把抢过那张单子。
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
看着这张单子,我突然没有了激动,没有了任何情感,因为上面的名字对我来说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秦岭禾……
我把单子撕碎,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坐上火车,去找了黑哥。
“阿玥,太好了!你这一年都去哪了!”黑哥看到我肌肉都紧张的颤抖,他的人找了这么久都没有任何消息,他以为阿玥被人悄无声息的给杀了……
“黑哥,我被拐卖了……而且是一个相当庞大的势力,他们为了自身安全,肯定会遍地撒网的找我,所以我现在需要你保护你。”我凝重的说。
“谁的势力?你……发现了什么秘密?”
“一个超级庞大的犯罪团伙,他们的老窝在秦岭深山里,一般人根本到不了那个地方,地理位置及其隐密,里面的村民各个都巨富,家里满柜子都是钱,而且不从来不刻意上锁,那个村子专门从事人口拐卖为生,许多妇女被抓过去,好运了能做那些村民的媳妇,大部分都会被关进一个窑厂,每天供那些村民发泄,沦为生育机器,生下来的孩子,他们养大,然后弄残,带出去乞讨,许多人口贩卖都会从他们那里中转,那里的人,三观从小都是歪的……”
“你是说他们从小就是人贩子?”黑哥不敢置信。
我点头。
“他们能如此安逸,所有人口贩卖做的如此有恃无恐,背后必定有极大的保护伞。”
“摁……你分析的很对,想来我一个势力可能吞不下那些。”黑哥促紧眉头,凝重的思考着,如果真是阿玥说的那样,这件事情可能有点好弄,他们必定上天入地的找阿玥……
“短期内,你在我的总部,别出来,这件事情我先去查,我先查清那背后的人,然后再想办法……”
“对了!你快去把我妈和我哥抓过来,既然是他们卖的我,他们一定能联系到买我的人!而且到时候也能作为证据!”
“不用,我们来钓鱼……”黑哥眯起眼睛。
宁庆和我妈此时正点了披萨意面,我妈呸了两口,“这东西可真难吃,甜不甜咸不咸的。”
宁庆几口呼噜到肚子里,撇嘴,“所以说,活该你一辈子穷,妈,妹妹到底在谁家被养着呢?”
“你问这么多干吗?我告诉你,少打听这些。”我妈立刻防备起来。
宁庆扣扣牙,然后挺着肚子走了出去。
哐当——
宁庆被踹飞多远!
“去你妈的!”宁庆捂着胸口站起来,拿着砖头就准备砸过去。
宁庆打得掉了两颗大门牙,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那人脸色狰狞,“说,宁玥回来没!”
宁庆怒瞪双眼!
啪!
宁庆整个脑袋都被打得垂了下去,疼的宁庆脸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五官狰狞的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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