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校门口不远处的一家饭馆,选择这样的地方,让欧阳玉玲直撇嘴:“真是小气!”
“去大酒店吃饭有什么意思?一个大房间,孤单单的就我们两个人,多冷清,哪像这里,周围都是你的同学,又热闹,还能看帅哥美女。”罗子良一堆大道理。
“说不过你,好了吧。”欧阳玉玲不再说话了。
饭菜上来后,两人就吃了起来。
“玉玲,你听说过谭馨月的事情吗?”罗子良忽然问。
“谭馨月?哦,我们大三的师姐,出了事故,休学了,你问这个干嘛?”欧阳玉玲含着一双筷子说。
“随便问问。”罗子良说。
“得了吧,我可是听我姐说过,你是个爱管闲事的主?怎么,你真想给她翻案呀?”欧阳玉玲问。
“我能翻什么案呀,我即不是公安人员,也不是法院检察院的,不就是无聊,随便问问么。”罗子良笑笑。
“我听同学们说,谭馨月晚上去酒吧喝酒,喝多了就从楼上掉了下来,不但把腿摔坏了,脑子也摔坏,总是叫嚷说有人害她,后来还被送到精神病院住了一段时间……”欧阳玉玲说道。
“什么?还送精神病院去了?”罗子良惊得站了起来。
“同学们是这么说的,说她无中生有,诬陷一个公安系统的什么所长,但那个所长那晚上根本就没和她在一起,和她去酒吧的同学也是这么说的。”欧阳玉玲支着头回忆。
“那她为什么没有诬陷别人,非要诬陷那个所长?”罗子良问。
“据说,是那个所长第一时间到达出事地点的,也是他把谭馨月送去医院的。”欧阳玉玲说。
“这就像一个老太婆被人碰倒还要诬赖扶她起来的人是吧?”罗子良不免苦笑。
“就是这么个意思,听说谭馨月在精神病院住了一段时间,不吵不闹了,然后才被她家人接回去了,学校这边也给她办了休学手续,看来,学校她是永远回不来了。”欧阳玉玲摇了摇头。
“那你能帮我查一下她的老家地址吗?还有那个叫她去酒吧的同学的具体情况。”出于某些深层次的原因,罗子良不好问信访室的张明达。
“你还真打算管呀?”欧阳玉玲瞪圆了她那双大眼睛。
“你帮还是不帮?”罗子良淡淡地问。
“有你这样让人家帮忙的吗?问你什么,你都不肯说实话的。”欧阳玉玲生气地说。
“你不还是学生么?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对你没什么好处。”罗子良叹了口气。
“别总像我爸我妈一样,把我当小孩子好不好?”欧阳玉玲很不服气。
“不是把你当小孩子,有些阴暗的东西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活在充满阳光的地方,多好呀,学生嘛,就应当无忧无虑,一心一意地学习。”罗子良说。
“那不行,你想要去找谭馨月,就得带我一起去。”欧阳玉玲不容拒绝地说。
当天晚上,欧阳玉玲通过谭馨月的舍友和同学,弄到了她老家的地址。第二天是星期六,她就跟着罗子良一起,两人开车去了谭馨月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