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完颜萍长大的时候,你们也没有闲着,继续对付宁王爷,是不是?”
“……是的。”钱老头叹了口气,“其实,也是因为一次很偶然的情况,老朽跟着家主、小武出去踏青,路过了西京城,听到了很多关于宁王爷的故事,引起了我们的警觉,认为这个年轻人以后很有可能会成为我们的对手,必须要除掉。正好这段时间,我们没有针对金国的任何安排,就把目标转向了大夏。澹台家虽然落没了很多年,但西京终归是我们经营了好几百年的老巢,还有不少忠心耿耿的老部下,在西京城掀起一些小乱子、打听一些重要人物的消息,还是比较方便的。”
“你们都做了什么?说来听听。”
钱老头说了几个关键的事情,包括皇宫的那场大火、包括宁王殿下生母及其娘家所遇到的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有跟宁王殿下有关的那些臣子身上发生的意外,等等,只要他还记得住的,都一一坦白。
钱老头所说的这些,跟之前代王爷、宁王殿下告诉沈茶他们的基本吻合,只是更为详细一点。
“你们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搅乱西京城,造成百官、百姓的恐慌吗?”沈茶一脸疑惑的看着钱老头,“但并没有达到你们想要的效果啊!”
“我们只是在针对宁王爷的同时,对一些人小惩大戒而已。”钱老头坐直了身子,一副很自傲的样子,“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曾经是澹台家的臣属,都受过澹台家的恩惠,不说报恩,还站在澹台家的对立面,跟澹台家做对,不收拾一下,怎么能彰显澹台家的威严?”
“你们……”沈茶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你们觉得你们是谁啊?有什么资格彰显所谓的威严?有什么资格去对别人的人生、立场指手画脚?还小惩大戒?你们觉得自己配吗?”
“因为我们是百年大族,我们曾经辉煌过。”
“曾经而已,有多么了不起呢?”沈茶冷笑了一声,“混到现在不也是只敢躲在阴沟里,不敢光明正大的露面吗?”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在身边的石桌上,把石桌的一个角给抽掉了,她朝着钱老头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无知又自负的蠢货!”
大将军,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还过去了那么多年,您再怎么生气、再怎么暴跳如雷,也是没用的。”钱老头一脸的不在乎,“反正我们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那些人也变得小心翼翼了。他们以为是因为跟宁王爷走的太近了,所以,跟他也渐行渐远。后来,金国和大夏之间产生了一些联系,是老金王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了西京为质子,这位大王子若是老老实实的做他的质子也就罢了,偏偏要跟宁王爷的长姐扯上关系,这不就是主动往我们手里送把柄吗?”
“所以,你们就利用了这一点?”
“当然,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的就是傻子。”钱老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只不过,我们收到消息的时候,大王子已经回金国了,我们什么都没来得及安排。那个时候,我们想着他可能还会回西京城,所以说要等等,但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将近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