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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乐师班子在白清儿的亲自指挥之下款款弹奏,饱经训练的舞姬在丝竹声之中款款起舞。
隋唐之时,风气开放,不像明清的时候恨不得让女人连脖子、手腕都遮掩起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隋唐时的女子,并不以暴露为耻。良家妇女穿着开领低胸的衣裳,露出小半****,深邃****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衣着。
良家女子都是如此,以声色娱人的舞姬穿着起来自然更加的大胆奔放,更何况这些舞姬的身后还若隐若现着阴癸派的影子。
船上的舞姬们,翩翩起舞衣带飘飞的同时,粉臂玉腿,雪腹玉挤,乃至丰臀娇乳,若隐若现,予人一种又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丽诱惑。
刘健坐在高台上,却看的兴趣缺缺。
倒不是因为他知道这些无机质中大半都有可能出身阴癸派,至少也是和阴癸派有着各种各样的联系因而心下小心。
他对歌舞本就没有太大的兴趣,阴癸派搞出的这么点儿东西比起后世的东莞服务守则来就算是好也好的非常有限。初次看的时候自然觉得好看,觉得新奇,但是看了那么三五次之后,未免就觉得有些无趣了。
实际上,他的贪欲虽然炽盛,但是对很多东西的兴趣都很短,没到手的时候当个宝,到手了之后当根草,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
正在刘健感觉到无聊之时,一艘小船忽然向着他坐下的五牙大舰靠了过来。
船头上,一位白衣士子迎风而立,英俊潇洒,手中一把美人扇,更添三分风流之姿。看到刘健,看到刘健船上的歌舞,这位白衣士子的眼睛一亮朗声道:“歌好,曲好,舞好,人更绝艳,不知侯希白是否有幸近观一番。”
声音传过宽阔江面,不见丝毫减弱,显示出来人不俗的内力修为。
“侯希白,石之轩的徒弟啊。”刘健笑了笑,在这里撞上侯希白他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心人的安排,不过都没差。而侯希白一开口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也让刘健对他稍稍升起一点儿好感。
“想来就来吧。”
声音不大,也没有用内力,但是以侯希白的修为,纵然江风盛大,依然听见了从风中飘来的声音。
“主人既然相邀,那侯某恭敬不如从命了,侯某船上尚且有一位同船朋友,主人大量,能否容我两一同登船?”
“随意!”
侯希白果然干脆,听见刘健同意,二话不说就要上船,还招呼了自己一同来到的同伴一声。刘健倒是没有想到那艘小船之上竟然还有第二个人,而且看起来身份算是不低,毕竟江湖上能让侯希白称一声‘兄’的人数量也算不上太多。
在刘健应下之后,等到两人施展轻功,上了船来,刘健才发现自己竟然碰上了熟人。
“哈,宋贤弟。”刘健呵呵笑着:“这可真是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