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勿语伫立睡莲湖岸,一抹笑容。
怎生笑的那般诡异?郎逐豕回想刚才交锋,谁胜谁负,根本未见分晓。但最起码自己未败。当然,甫一开始,便转呀转的,这般转个不停,同样算不得赢。既然如此,那家伙笑的得意做甚?
倘若一定要论胜负之理,哪怕请老天爷下凡,也判决不清!只须一口咬住“吾未败、吾未败”,你嚷个十天半个月的“我赢了、我赢了”,也没屁用。
“笑的当真可恶之至!”郎逐豕磨磨牙齿,恨声说道:“莫非你认为赢了?”
郎逐豕看这家伙,已十二分的不顺眼。
“没有。”风勿语说道。
郎逐豕心情稍许舒服。但仍憋屈,喝问道:“那你笑什么?!”
“我在想呀,如果添个外号,你必然越发的威加海内、声名赫奕。所以就笑了。”风勿语如实说道。
这哪跟哪?根本风马牛不相干的两码事。因为外号,所以就笑?定非甚子好外号,但为何可以使自己越发威加海内、声名赫奕呢?郎逐豕好奇心大盛,问道:“什么外号?”
“十月胡旋舞,深秋起朔风。狂然无所羁,射月挽雕弓。”风勿语说道:“阁下的胡旋之舞,隐隐唤醒这北域万里寒气,至静之中存至动之韵,至动之韵中又怀至静意境,当前无古人之举,若取个‘胡旋风’的外号,岂不妙上加妙?刚才这么一想,我便笑了。”风勿语说道。
妙呀!妙不可言呀!吾怎么没想到这一高度?郎逐豕心中大赞,十二分不顺眼的“揪狼毛”,顿时又形象大变。
“虽然是敌非友,你说的确有道理。呵呵,从此妖域,便多个‘胡旋风郎逐豕’!这称号,我受了!”郎逐豕倒是一匹妙味儿的狼,不顾风勿语是贬是褒,坦然接受。
郎逐豕念诵数遍“胡旋风郎逐豕、胡旋风郎逐豕”,更发欢喜,朝郎突豕、郎驾逐说道:“哈哈,熊二那厮听了我‘胡旋风’的大名,还不羡慕死?”
风轻夜闻之,估摸熊二,应属郎逐豕的知己之类。一是狼妖,一为熊妖,性情相近,倒也般配。
风勿语见郎逐豕这般可爱性情,正想贺喜,说些恭维话,相互逗逗乐,却听到郎突豕喝道:“七弟!你忘了正在赌斗吗?”
“嗯、嗯、嗯,鸠……小子,刚才算平手,再打过。”郎逐豕对风勿语客气许多,连“揪狼毛”也不喊,改称“鸠小子”。
“也好。”风勿语长剑斜斜一指,示意妥当。
“我们这次齐上!”话音儿未落,郎逐豕又那招力劈山岳,气焰嚣张,扑将过来。
风勿语和之前无二,身化流影,疾射而去。
这回,郎逐豕长了心思。狼牙棒与长剑刚要接触,他便顾也不顾,横扫开来,身段急遽旋转。这一招儿,呈水到渠成、鸿爪雪泥之气象,雄劲非凡--------谁也没想到的是,郎逐豕这厮,此战之后,越发在此招之上,独具匠心、精益求精,打败了好多声名显赫之士------当然,用“坑”败了好多声名赫赫之士更贴切。试想,两人堪堪交锋,郎逐豕猛然一旋,亮出一个又宽又厚的后背,对手自会一怔。就是一怔的功夫,“胡旋风”横扫已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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