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领教过颖梅“数数”的威力,又“罪责”在身,没有底气撄其锋芒,更是不愿再惹她生气,虽满心的不乐意,还是慢吞吞的蹭到床边,拿起短裤要穿。
“不许穿!”颖梅低声喝道:“就这样光着!”
“啊…?!”慕容云扭头愁眉苦脸的望着颖梅,想抗辩:“杨大律师,你这是要把我当犯人摧残吗?”
话到嘴边,立时识相的止住,再多嘴,只能换来变本加厉的折磨;心里暗啐:“颖梅啊,你这些年的律师可没白干,竟然能想出这种损招!”
颖梅伸出了一根指头,嘴唇动了动;慕容云身下仿似装有弹簧,“噌”的一下跳下床,趿拉着拖鞋,疾步走到床尾对面的墙边,背对着颖梅,站了下来。
颖梅等了片刻,见慕容云还不转过来,下达指令:“你给我转过来!”
慕容云带着一丝小情绪,“我面壁思过,还不行啊!?。”
“好,有能耐你就站到明天早晨!”
慕容云急忙转过身,下意识的微弓上身,双手遮住了小腹下的男性体征。
从记事以来,这绝对是他最猥琐、最失颜面的一幕,可又立即清醒,眼前之人是他们相识起就占尽了心理优势的颖梅啊,他什么丑行她没见过,何必多此一举的畏畏缩缩!
这样的想着,又立时挺胸,直起腰杆,双手背在身后,视线仍没有勇气和颖梅接触,只能仰头望向屋顶。
颖梅原本的心思是让慕容云清醒清醒,并没有真想罚他去墙边站着,如果他赖皮赖脸的顽抗,她掐他几下解解气也就算了;没想到这家伙比儿子小思霖还听话,乖乖的站过去了。
看着慕容云一丝不挂的贴墙而立,不倚不靠,颖梅强忍着笑,心里暗赞:“不愧在大使馆熏陶了几年,连‘罚站’都很‘有型’。”
不同的身份,有不同的姿态行为;到澳洲这几年,颖梅发觉,慕容云举手投足间的气度越发的洗练从容,温文淡定。
他穿海关制服时沉稳大气,威严内敛;着便装时潇洒飘逸、温暖如春;两人相识十八载,颖梅早已过了“颜值控”的年龄,可她总觉得看不够他,那真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慕容云得体的作派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儿子小思云,小小年纪就已经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煞有乃父之风。
颖梅一面穿着睡袍,一面没好气儿的问:“还困不困?”
“不困啦,一点儿也不困啦!”慕容云满脸堆笑的抱拳作揖,“宝贝儿,我是不是可以回床上了?”
“想得美,再站一会儿!”
“这赤身露体的,多不雅观。”
颖梅得意的秀眉轻扬,“我就喜欢看!”
慕容云往前迈了一步,作势要上床,“那我离近点儿,让你看清楚。”
“你试试,是不是想让今晚的印象再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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