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是打算等她们来时,在总台开一个大床房,他到那个房间和她们纵情欢爱。
一支烟没抽完,林虹打来了电话,“我到楼下了。”
“虹,”慕容云说:“你上来吧,还是别去你家了。”
“酒店人多眼杂,”林虹平静的说:“我离婚了,家里只我一个人。”
慕容云虽然有些震惊,顾不得多问,匆匆的穿衣下楼。
林虹还是开着那辆白色的‘马自达’,慕容云钻进汽车,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呵!”林虹侧头望着他,“这酒气熏天的,你喝了多少?”
车里光线很暗,慕容云看不清四年未见的林虹的容貌,泪水却不知不觉的模糊了双眼,他真情流露的拥抱了林虹,有些哽咽的说:“虹,我真的很想你。”
“我知道。”林虹在他脸庞上温柔的一吻,随即发动了汽车。
汽车平稳的行驶在夜晚安静的大街上,听着慕容云粗重的喘息,林虹递给他一瓶水,善解人意的说:“你先眯一会儿,到了我喊你。”
慕容云虽觉得酒意越来越浓,可再见林虹的兴奋在胸中激荡,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睡,有些语不成句的和林虹聊着。
到了林虹所住的小区,慕容云步履蹒跚的跟在林虹身后上楼,随着房门“喀嚓”一响,两个人默契而又迫不及待地搂抱在一起。
两人嘴唇轻触,相互挑动,很快双唇粘合在一起,一阵狂吻,舌与舌撕绞在一起,相抵相触,摩擦,卷动,打圈,舌尖肆无忌惮地舔着对方,不停的吮吸,不停的吞咽着对方的津液,炽烈而疯狂,似乎彼此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吃了下去。
两个人都好像并没有分别那么久,依然是那么熟悉对方的身体,依然是那么熟悉对方的抚摸,依然是那么熟悉对方的热吻,依然是那么熟悉对方的需要…
林虹解开慕容云的腰带,将手伸到了他的小腹之下,细腻微凉的手掌轻轻抚弄着他那逐渐觉醒的男性体征,爱不释手。
酒力、情欲,令慕容云血脉偾张,气喘着问:“哪间是卧室?”
林虹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卧室,慕容云左摇右晃的脱着衣服,只剩一条内裤时,似乎再也站不住,仰面躺在了床上。
看到慕容云这种状态,林虹心知此时万难感受他曾经的龙精虎猛,她脱去衣衫,侧躺在他身边,“先睡觉吧?”
慕容云睁开眼睛,眼底的光亮,宛如朝霞夺目,好似突然酒醒了一般,他伸手摸了摸林虹的脸,“四年多了,给我亲亲。”说完这句话,又困顿的合上了眼睛。
“坏家伙!”林虹温柔的吻了慕容云的唇一下,起身把他的短裤褪下,跪伏在他身侧,俯头将他的男性体征纳入了口中。
慕容云感觉自己的世界霎时安静下来,虽然酒意依然很浓,可林虹独有的方式和技巧,令他所有的神经和意识都集中在被她含住的那一点上,他一动不动的平躺,任凭林虹的摆布,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氢气球,随风飘起,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风嬉弄着他,一会儿将他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他甩落下来,他只想就这样,放松,放松…
林虹怎能不知道慕容云的焦灼与渴望?她唇舌并用,很快的,慕容云感觉自己体内的那座火山已被她引燃,火热的岩浆翻滚着,沸腾着,泛起阵阵浓烈的热浪汹涌全身,不自禁的哼出了声。
慕容云如同梦呓般舒适的声音令林虹加大吸吮的力度,加快舔弄的节奏,不时发出淫糜的“啾啾”声。
不知过了多久,如处于太虚幻境中的慕容云感觉自己的男性体征在一个似曾熟悉的温热地带“突突”的弹跳了数下,紧接着,他整个人彻底松弛下来,依稀听见一声“怎么这么多?”,然后一个柔软的身体依偎在他的怀里,他搂住那个身体,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