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林芳芳看着一只老鼠吃得津津有味,另一只老鼠则迟迟不入,担心到头来一只都打不到,急了。
“呵,以前别说两只,一板子五六只我们都打死过……别急,好戏在后头呢。”方瑞淡定地笑道。
果然,桌板子下那只老鼠吃了半天都没异常,边上那只老鼠就按捺不住,在再次张望了几下后,它也溜了进去。
看到两只老鼠都进了套,林芳芳这下不含糊了,猛地一拉手中的绳子。
绳子一下就扯掉了支撑着桌板子的竹棒子,怦地一声,桌板子应声砸下,几乎是与此同时,唧唧地几声惨呼,当然是那两只小老鼠发出来的喽。
“哇,打到了,打到了……”林芳芳绳子一扔,欢呼着雀跃起来,一把推开堂屋门,往里面走去。
“芳芳你真厉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一双。”老扁讪笑地跟着走入,马屁是少不了要拍的。
“哪里是我厉害,是瑞子这方法厉害……对了,瑞子这方法真有意思,不会是你发明的。”林芳芳兀自兴奋道。
“我们小时候看到屋里老鼠猖獗,一帮小屁孩瞎捣鼓的。”方瑞又忆起了少时的时光,那时打老鼠可纯粹是当游戏玩乐来的,可自己这帮小鬼就这么一瞎折腾,不知多少小老鼠葬送了性命在桌板子底下呢。
“瞎捣鼓也能捣鼓出这么绝的灭鼠方法,看来瑞子你才是老鼠的一号天敌啊!”老扁没好气地道,这厮还记恨着呢。
林芳芳踹了他一屁股,“输了不服不是!”
老扁立马换上笑脸,“口服,心更服!”
林芳芳用手指点了他额头一下,“知道你输在哪里不?”
老扁作苦瓜相,“自作聪明。”
林芳芳见他蔫样,扑哧笑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方瑞插话进来道,“芳芳我听老扁说了你跟他打赌的事,明明你是怀疑我这方法的,可为什么又会选择能打到呢?”
这问题老扁也纳闷着呢。
林芳芳得意地笑道,“老鼠那么狡滑,而且你这装置也太简单太破绽百出了啦,我想只要是没见过的人都会不相信的啦……不过怀疑归怀疑,瑞子你是谁啊,我给你整一封号,就乡土专家!那些个蛇啊、黄鳝啊你都有办法收拾得彻彻底底,难不成你弄出这打老鼠的法子来,就不行了吗,嘿!”
听了林芳芳这么一分析,方瑞赞许地对她笑了笑,同时也为老扁感到憋得慌:这林芳芳心智还真是不简单啊,看来老扁继续追她下去,注定要被她吃得死死的。
老扁则只剩下苦笑,他主动提出来打赌,不就是认定瑞子是乡土专家这心思吗,咳咳,只是没想到芳芳也……老扁这次是打掉牙齿,只能往肚里吞啊。弯下腰要去掀桌板子,想看看那两只害人的老鼠的惨状,不想被方瑞喝住。
“别掀,一掀就跑了。”方瑞拉了把老扁道。
“你的意思是,老鼠还没死?”老扁方瑞疑惑地道。
“这桌板子有多沉啊,哪有那么容易死。”方瑞笑道。
“啧啧,原来是装死啊,这老鼠的智慧还真不简单啊,等你一掀板子,压力一去,它嗖地溜了。”林芳芳夸赞道。
“老鼠再智慧又怎样,比得过瑞子的智慧啊。”老扁还是没好气地道,这厮边说着,边发泄般地一脚踏在桌板子上,一顿踩揉。只闻桌板子底下吱吱的一阵老鼠的惨叫,在老扁大力的蹂躏下,很快就没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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