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瞅着那两个烂瓜,心疼地道。今年的冬瓜南瓜不知怎么回事,长得太疯狂了,个顶个的大,而且味道好得吓人,家里的地窖体积有限,余英红忧心摘回来没地方贮藏,况且瓜藤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直都挺青翠生命力十足的,是以就把冬瓜南瓜留在地头,可没想到竟招了老鼠,而且这招来的老鼠愈来愈多,再不把瓜收回来的话,余英红估计整个小台儿村的老鼠都会被招过来。
“嗯,咱们现在就去,刚好摘完后,种点别的啥……老扁,志清哥,摘南瓜冬瓜去啦!”方瑞朝屋里喊道。
老扁跟郑志清正在棋盘上厮杀,一听到方瑞的召唤,郑志清倒没什么,不过老扁的脸立马就苦瓜了,这南瓜冬瓜太恐怖了,好几十斤一个呢,最重要的是瓜地头没通到公路,只能肩挑或者硬扛,这可是个折磨人的事儿啊,上回老扁馋那冬瓜心,去摘了个冬瓜回来,累得他像条狗。
一行四人挑着簸箕箩筐往瓜地里头走去。
方瑞的视力挺不错的,还隔着一定的距离,他就看到瓜地里头有三个人,两年轻一老头。两年轻在蹲在地里又是摸又是看的,老头则是趴在一个南瓜前,嘴巴凑在南瓜边上,也不知他在搞什么鬼。
方瑞觉得那三人很面熟,往前又走了些,定睛一看,这次看清了三人的面容。方瑞凝神一想,想起来了,他们不就是上次自己在瓜地里往南瓜内放酒药子时,来的那三人吗。对了,那个老头不是自称什么农大的叫兽跟农科院的烟酒员的吗?叫啥来着,对,就叫张顺意。另外那两个年轻人,是他的学生。
等等,张顺意那老头趴在南瓜前,是在?靠,肯定是在喝南瓜酒!
方瑞上次在摘酒南瓜时,发现有一个酒南瓜被人给偷偷喝过了。方瑞挺恼火的,特意把酒南瓜留在地头做诱饵,看能不能撞撞运,逮到那偷酒贼。当初方瑞就怀疑是这三个家伙干的好事,没想到小贼还真就是他们。
“小瑞,咱家瓜地头好像有几个人?”余英红也看到了瓜地里头有人。
“好像是三个人,都鬼鬼崇崇的,他们在干什么呢?”老扁郑志清也看到了。
“应该是在偷咱们地里的冬瓜南瓜……老扁志清哥老妈,咱们这样,这样,把那三个人给逮了……”
方瑞当然知道张顺意师徒再来瓜地里头,不单单里是冲着南瓜酒来的,这家伙不是搞农业研究的吗。他肯定是来研究冬瓜南瓜的,上次他不就表示了那意思吗。靠。咱空间里的东西。你就算是研究死了,又能研究个毛出来啊!
不过方瑞担心他的研究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是以,方瑞这次想要整整张顺意师徒。吓到他们再也不敢来了。记得上次时自己在空间里神不知鬼不觉地狠狠地给了那男学生一脚,没想到他们还敢来!看来这次下手要狠一些才成了。…。
方瑞老扁郑志清余英红放下箩筐簸箕。四人往小路旁边的菜地里一闪,然后分头从四个方向朝着瓜地包抄而去……方瑞在土地间穿梭着,很快来到一块秋玉米地里。看了看老扁郑志清还有老妈都在按照原计划潜行。迅速开启系统,进了空间……
…………………………
小朴小朱对那块瓜地具体的位置,记得不太清了,毕竟才来一次又隔了那么久。不过张顺意是第三次来了,轻车熟路的很快找到。
一看瓜地里头瓜满地,三人小小舒了口气。
张顺意惦记着那个酒南瓜。赶紧下到地头,一阵寻觅后。找到了。
“小朱小朴啊,你们先自个好好看看,看出什么不对劲了再跟我说。”张顺意看了眼这酒南瓜,没有被鼠咬虫蛀的地方,哈,看来老夫今天又要有口福了。张顺意的嘴角露出了丝丝笑意,吩咐两个学生道。
“好的老师。”小朱利索地应道。
“是,老师。”小朴的声音有些发颤,在来的路上他倒没记起什么来,可一到这地边,看到这地头的巨瓜与青翠的瓜藤,他马上想起了上回在这地里遭遇的灵异事件……明明自己被被重重地踹了一脚,可偏偏什么东西都没有,难道这地里真有鬼魂吗?
小朱仔细查看着地头的一点一滴,小朴堂堂一男子汉,他怕被老师跟师妹笑话,于是战战兢兢地紧紧地跟在小朱身边,也是装模作样地观察着,其实眼珠子却是在乱滴溜,生怕身后突然蹦出个什么来呗。
张顺意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注意到小朴的异常,他舔了舔嘴唇,脑中尽是南瓜酒的美味。张顺意这次倒是特意带了工具来的,他拿出铁丝来,动作娴熟地把酒南瓜上捅了个洞,再掏出早准备好的塑料吸管插了进去。然后张顺意身子一趴,屁股一撅,嘴巴凑过去就吸了起来。
本来张顺意还担心酒南瓜这么久了,会发生质变,但小小试着吸了口,发现酒味不但未质变,甚至还更加馥郁浓香时,张顺意心里那个乐啊,开始放开胃大喝起来。
方瑞在空间里看着这老头那馋嘴猥琐的德性,好笑又好气,寻思着是直接胖揍他一顿,还是先整整他呢?方瑞偏了偏头,看到空间那边地块里的辣椒树,方瑞灵光一动,嘴角流露着几许狡笑,走了过去。
这辣椒正是辣名满天下的朝天椒。
朝天椒有两大特点。
一是它们生长得极有意思,在植物界中也算是独树一帜了。普通的瓜果椒类都是是一个一个地挂在枝头上,但朝天椒却是一簇几个甚至十几个二十个地挤成一堆,朝着天上生长着,这也是朝天椒这名字由来的原因。
二是朝天椒娇小玲珑,看上去红红艳艳的可爱得紧,一副人蓄无害的样子。可一旦辣椒汁沾到嘴上,一般的辣妹子都要辣得嘴巴舌头直哆嗦,而一旦沾到手上身上,那一片肌肤都将被辣得通红,难受得很。所以切朝天椒时,了解朝天椒的人基本上都是要戴着手套、戴着口罩、小心翼翼的。而那些不懂就是一阵乱切的人,就等着辣到哭。
方瑞利索地摘了十来个朝天椒,摘了片南瓜叶子几个折叠,制了个容器,又用南瓜叶子防护着双手,开始挤起了椒汁,把椒汁滴到南瓜叶容器里面。在挤得过程中,方瑞自个都被弥漫到空中的辣分子呛得眼泪直流,由此可以想像,方瑞整治张顺意的这一手会出现什么样的效果。
很快就挤完了这些朝天椒,叶片容器里也有了不少的椒汁,方瑞重回酒南瓜边。
张顺意正闭着眼睛,仍在那里津津有味地享受着。方瑞看着酒南瓜,稍事思索,便用手指在吸管边上不远处捅了捅。由于酒药子持续在瓜里面发酵,所以南瓜壁变比较薄,也比较脆,方瑞没用多大力,便把手指给捅了进去,接着悄然地把洞给弄大了些,然后把辣椒汁液一股脑地全给倒了进去。
方瑞是算准了才捅洞再倒椒汗的,这一倒倒得很准,刚好倒在吸管在瓜内的吸食的地方。
张顺意吸食着美味无比的南瓜酒,越吸越有味,越吸越来劲儿,越吸整个人都越亢奋。吸了片刻张顺意有些累了,停下来歇了歇,咂了下嘴,舌头舔了舔双唇,然后重新咬上吸管,再使劲地用力一吸,瓜腔内的液体登时顺着吸管往张顺意口中滚滚而来……
(感谢隐龙大大的打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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