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她与传明本就是露水鸳鸯,哪里这么多真情实感,因此急忙将心头怨气散去。
韩元子捋着胡须开心的颔首大笑,黄罗锅依旧面无表情,但是从那额角不停跳动的经络可想而知此刻他内心有多激动。
钱庸对着叫的最欢的马腾一巴掌道:“你个臭小子叫这么响,怎么就不知道为你师父我长长面子。”
马腾摸摸头笑着道:“师父,您就不要瞒着我们了!我来咱们广元宗快二十年了!什么不知道?小天师弟能在黄伯叔那里呆上一年,将来前途定然不可限量,能是我好相比的吗?”
钱庸见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刚想再抽他一顿,回头一想弟子之话确实有道理,这小子能在盘魂石上参悟三百六十六天,比之当年的“他”还要多一天,怎么可能是常人所能比,想到这点也不再多言。
金石长老带着两名小童将小天带回去医治,至此小天才明白原来广元宗并不是只有五位长老,到底还有什么底蕴只能慢慢探究了!
后面外院弟子进阶内院的比试他自然也看不到了。
三天后小天渐渐醒来,扭身看到金石长老正在一旁研磨草药,他急忙起身想要答谢。
金石长老笑着道:“不要多礼,重伤未愈,需要再静养几日才可下床。”
随后他对着窗外笑道:“依彤丫头,他已经醒了,想进就进来,这两天我的窗台都快被你压坏了!”
小天扭头看去,只见一道人影“嗤遛”一下从窗后闪过。
小天看后不由的摇摇头,金石长老道:“依彤对你受伤的事很是内疚,这两天总是在外面转悠,希望你不要埋怨她了!”
“弟子怎敢?刀剑无眼,这实属平常,是师姐多虑了!”
“哈哈!你不生气就好,现在还叫师姐啊?你现在可是大师兄了!”金石长老开玩笑道。
“长老见笑了!虚名罢了何足挂齿,只是……”
“只是什么?”金石长老见到小天犹豫不决的样子开口问道。
“只是宗内弟子的斗志令人堪忧。”小天眉头一蹙,缓缓道来。
金石长老听后叹息一声道:“唉!确实如此,不然这次也不会叫护宗一脉前去杀杀两峰的娇纵之气。”
“嘎——”说到此大门突然被推开,依彤从门外跳进来道:“哦!我正想那,钱长老的弟子向来与世无争,今年怎么会出来挑事,原来是你们在后面撺掇。”
金石长老并未生气,依旧笑着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为何如此良苦用心?和小天一战你难道还没明白?修为的悬殊是一道壕沟,但我们可以用强大的战斗意志去弥补,而战意的差距则形同天堑无可逾越!你们平日里花拳绣腿练惯了,从来没有经历过生死搏杀,就像豢养在笼中的小鸟,哪里见过猎鹰搏击长空时的凶悍?”说到此金石长老心中豪气被点燃,手中的石研被侧漏的霸气震的粉碎。
“咳咳……”三人同时被屋内弥漫的草药沫子呛的不停咳嗽。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依彤用纤细的小手扇开面前的药粉,随后看向小天道:“你没事了吧!”
“没什么,已经习惯了。”小天笑笑。
“你没生我气就好,不过你可要小心了!你这个大师兄的名头我早晚还要夺回来!”说着笑嘻嘻的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