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付葵的皮肤,用只有他们俩才听到的声音说道,“付小葵这家伙长得真好看,比本大王还要好看!”
两人在西市吃了个遍,南市饮了有名的醉花情,在兴昌湖畔听曲。辗转一番,又到了北市。
付白衣激动的在抖动,“本大王呸,本大爷也可以去逛逛妓'院了。好激动好激动!”
风雅颂暗暗用打量着付葵,目光从付葵那宽大的袖子飘过,在她回过头的瞬间,绽开最美好的笑颜。
付葵也笑了笑,为什么总觉得他笑的意味深长呢?
“锁情楼!”付葵指着牌匾说道,“这就是陛下的手迹吗?”
漂亮危险的罂粟就在这里,付葵刷一下从胸口掏出一叠子银票砸在老.鸨身上。
“去把所有排得上名号的姑娘都给爷叫来!小颂颂,别往后躲呀。今儿我请……嗝!”
老鸨眉开眼笑,难得这么有钱的主,她也就不介意是个姑娘家家的了。
“翠红柳绿,花青朝紫,快来,扶两位爷进去!您这边请,快这边请……”
付葵醉眼朦胧,脸色潮红将那易容的黄盖下去了五分,整个人散发着清纯而奇异的美感。
风雅颂眨了眨眼睛,甩了甩头,“果然是我喝多了,居然看花了眼。”
两个人东倒西歪,进了东厅。大下午光天化日,招了一厅子的美人陪坐。
付葵笑得痴痴傻傻,“小颂颂来再喝一杯,我都喝了十杯了,你居然半杯都没喝得下去!这可不行……”
风雅颂再次被她灌了杯酒,无奈之下只能装醉,“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付葵戳戳他,又拍了拍他的脑袋,觉得他真的是昏死了过去。她这才放心呼了口气,让那些美人们都退下。
“白衣你的解酒药真厉害!不行了,不行了……你先吃着,我马上就来!”
付葵急急忙忙跑开,没办法她在喝了太多酒水。
等她回来一看就发现所有杯碗全洒落在地上,风雅颂被平放在桌子上。付白衣坐在腰间部位,龇牙咧嘴地露出付葵从未见过的一对大螯牙!
“付白衣你要干嘛!”
付白衣回过头来说道,“这么漂亮不是女人可惜了。”
“可是就算她是个女人,你也没办法跟他在一起呀。”
“不,只要我咬断他的子孙根,喂他吃下我的排泄物,他就能变成一只美丽的蚂蚁,一辈子陪伴本大王!”大鳌咔嚓咔嚓声。
付葵被勾起了好奇心,“你的粑粑还有这功效!?”
付白衣很自豪,“那是自然!本大王的口水不是替你解酒了吗?”
居然是这只死蚂蚁的口水,付葵突然觉得五脏六腑发生了不可控制的蠕动,她想要呕吐。
风雅颂悄悄将眼睛睁开了个缝,发现付葵根本没有阻拦的意思,又发现付白衣这只妖怪越靠越近。寒意从四面八方而来,他硬生生被吓得坐了起来,下意识地将付白衣拍远。
“啊!”
付葵,付白衣被惊得倒吸了口气。
“……”
最怕沉默。
于是风雅颂学着付葵傻呵呵地笑起来,“来来,我们继续喝……喝!”
说完风雅颂咚的一声倒了下去。
付葵将付白衣暴打一顿,塞回袖子里。
“别咬我啊,警告你。他风雅颂可是世子,能当你的美人吗?用你的脑子……你有脑子吗,不管了,再说他是人类,你是蚂蚁,别动这个心思了吧!”
付葵走路仍然有点踉跄。
老鸨扭啊扭走过来,“爷现在就要走了,不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上,上房。”付葵再次掏出了一把银票。
“别急,别急呀。等等,等我稍微清醒了点,带你去北山上,找无数个好姑娘!”
付葵一脸认真的模样,对着空气说道。
老鸨边笑边摇头,“这两位可都是贵人,你们万不可去打扰他们,自荐枕席。让他们在这睡一会儿离开。”
两人被安排妥当,在一间房里。
付葵的睡相十分不老实,凤雅颂坐起来,立即远离床铺。他得喝杯解酒茶压压惊。
这时候门被推开,红衣猎然。
“哟!听说我们的风世子想开了,带了一个姑娘来***?”
付葵睡得毫无形象,风雅颂端着茶盏苦笑。罂粟聘聘婷婷走进来,新点的红色泪痣让她多了三分娇柔。
“别埋汰吾了。吾可受了不少惊吓。”
这里没外人,罂粟叉着腰仔细打量着男装的付葵,妖女般的气质一毁而尽。
“这个姑娘怎么越看越面熟……”罂粟眼前一亮,“是付家捡回来的那一位?”
罂粟回过头来朝风雅颂笑起来,风情万千,“怎么,莫不是她强上你不成?”
风雅颂被这豪言壮语惊得一口茶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