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远酒足饭饱,感觉一阵困倦,便脱了鞋侧身躺在床上,初夏揉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一下靠在陈致远身上,把他当成了沙发靠背。
“撑死我了!”初夏挪了挪翘臀,找到陈致远的肚子,把身子靠了上去,眯着眼睛很享受大官人肚子上的热度与弹性,此时的初夏像极了一只刚吃了鱼的小懒猫。
陈致远把身子往前蹭了蹭,使身体跟初夏贴得更紧密,伸出一直手隔着初夏的护士服抚上她的小腹,轻轻揉了揉。
初夏也没反抗,在他身上靠了会,伸出手拿起陈致远的手一边摆弄,一边道:“唉,胖子,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的?”上次在京城初夏吃了陈致远亲手做的麻辣香锅,不过那会因为心里压着很多事,一直也没顾得上问陈致远,今天心结解开不少,便把这藏在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
陈致远眯着眼睛享受着佳人的手部按摩,懒洋洋道:“去了京城学的,好吃吧?”
初夏点了点头,看了看陈致远的指甲有些长,便从兜里掏出指甲刀,帮他修剪起来,埋怨道:“你怎么说也是个医生,指甲这么长了怎么也不剪剪?”
陈致远伸出另一只放在眼前看了看道:“很长了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初夏很仔细的帮陈致远修剪着指甲,檀口微启道:“对了,你什么时候学会跳舞、唱歌的?还有吉他的!”
陈致远一听到这,立刻猜到。那天晚上初夏肯定去了,坐起身子把脑袋搭在初夏的香肩上,另一只手很不老实的摸向那包裹在护士裤内的美腿。
初夏被他摸到大腿,俏脸一红,伸出手打了一下他的手,嗔道:“你老实点,别乱动。一会剪到肉了!”
陈致远嬉皮笑脸的点头答应,把那只摸在大腿上的手环绕住初夏的纤细腰肢。
初夏翻了个白眼,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
陈致远懒洋洋道:“在京城那会学的。那会了没什么娱乐活动就跟人学了!”
初夏修剪完一只手,又把他那只手拉过来继续修剪,听他说到这也没多想。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会下降,此时初夏的智商明显降低了,陈大官人这话里边的漏洞太多了,他在工地干活,那里都是些卖力气的老百姓,就算有几个会唱歌弹吉它的,但是这鬼步舞在国内刚开始流行,会跳的人只局限于一小部分,工地上有人会跳那才是怪事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又说一些悄悄话,陈致远感觉俩眼皮直打架。身子向后一倒,直接躺在床上,顺带这也把初夏抱放倒在床上,伸出一条腿压住她。
初夏被他这突然袭击弄得芳心乱跳,俏脸绯红。急乎乎道:“你干什么啊?快放开我!”
陈大官人温香暖玉抱个满怀,正舒服得都快呻吟出来,那里会听初夏的,耍无赖道:“不放!”
初夏挣脱了几下没挣脱开,赶紧道:“快放手,一会让人看到了!”
陈大官人撇着嘴无所谓道:“大晚上的谁能看到?在说我把门锁了!”
初夏那会是破罐子破摔。就想这把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陈致远,不想便宜了孙宇那混蛋,但现在听陈致远说了一大堆,又是搬出军官证,又是中纪委的,心里也从新升起了希望,这会反而害羞起来:“快放开我,一会病人找不到我就麻烦了!”
陈大官人依旧耍无赖道:“你不说晚上没换液的病人了吗?谁能找你,在说每一个病房都有呼叫器,不光你们护士站有接收器,医生值班室里也有,我早就给开了,有人找,随时都能听到!”
初夏心中一阵气愤,看来这死胖子把这些都计划好了,就等着把自己骗来了,想到这狠掐了一下陈致远,转念一想,这家伙不会是要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吧?会不会要跟自己那个?那自己是给他还是不给?
陈致远心里确实没打算在这种地方把初夏给那个什么了,其实就是想好好抱会她,感受这怀里那又软又香的娇躯,耳中听着她的呼吸声,陈致远眼皮越来越重,竟然睡着了。
初夏躺在一边,心里紧张得不行,可过了都快半个小时了,身后那家伙也没什么异动,忍不住一扭头,看到陈致远已经睡着了,嘴角还有一丝口水,心中感觉一阵好笑,伸出手把他那口水擦干净,用手支撑这头,静静的看着陈致远。
良久后,初夏感觉一阵困倦,打了个哈欠,心里打定主意就眯一小会,然后回护士值班室去睡觉,可这一躺下竟然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初夏被一阵脚步声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陈致远的面孔立刻映入眼帘,初夏吓了一条,人也霎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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