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皮狗一听陈致远这话,立刻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低眉顺眼的在那找蚂蚁数,心里念叨这:满天神佛,圣母玛利亚,耶稣,太上老君,保佑、保佑我吧,我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儿子,我可不能死!
孔松岩一看孙宇跟癞皮狗跪下了,后边的手下也有随大流跪下的趋势,心中一怒,冷声道:“都他妈的给我站好了,他就一把枪,能有多少子弹,咱们这多人,冲进去给我弄死他,回头我一人给10万!”
癞皮狗听到这眼泪都出来了,你大爷的孔松岩,你自己挨了一枪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小子现在是你能惹的起的吗?把他惹急了,咱们全得交代这,尼玛他是一把枪,子弹也不够把这么多人全打死,可尼玛老子跟你都在最前面啊,最先死的就是你跟我,你小子不想活了,我他妈的还没活够那,今天要是不死,明天我就投案自首去,还是看守所里安全。
陈致远嘿嘿一笑,扭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嘻嘻看着门口这些人。
孔松岩这鼓动士气的话显然没什么作用,楼道里几十号人没一个动地方的,全脑袋下垂,看地上有没有蚂蚁,数一下,好打发打发时间。
孔松岩看自己这些手下没一个敢动一下的,心里这股子火气直冲脑门,全忘了陈致远刚才可是说开枪就开枪,扭头对着手下骂道:“都他妈给我上。今天谁不上前,我弄死谁!”
癞皮狗抱着脑袋,听得只撇嘴,您要弄死我们?擦,你还是想想自己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吧!
后边的人全把孔松岩这话当成耳边风,中间的挪着脚步悄悄往后蹭,最后边的几个家伙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悄声道:“哎呀,我忘了家里还炖着肉那!我先走了!”说完迈步就跑。
剩下几个也嘴里慌忙找个借口,什么媳妇要生了。什么老娘病了,呼呼啦啦一下走了10几个。
中间那些人听到这些借口,一阵撇嘴。还你媳妇要生了,尼玛的你那媳妇在老王那卖,昨天老子还爽了一下,今天就生,你当放屁那,说放就放,你老娘病了?擦,你娘都死了快10年了,骨头渣都没了,给你托梦了在阴间病了是怎么的?
最后边那些都是果县的小混混。全是墙头草,那边风大那边倒,中间跟前头的这些人都是邢正林养的打手,杀人放火的事没少敢,胆子还是有些的。一个个虽说往后挪了下脚步,但也没到扭头就跑的份子上,不过也没真听孔松岩的话,冲上去跟陈致远玩命。
陈致远笑呵呵做在沙发上等了一分钟,一句话没说,手一上抬。一枪打在孔松岩另一条腿上。
孔松岩哎呀一声,随即后边噗通通跪倒一片,擦,这小子太不是人了,这次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就开枪了,尼玛畜生啊,你小子下次一定要讲江湖规矩,说几句话在开枪,也好让我们有个心里准备,众打手脑袋里全是这念头。
癞皮狗听到这起枪声,猛缩了下脖子,稍稍扭头扫了一眼双腿流血不止正跟地上嚎叫不停的孔松岩,心里幸灾乐祸道:活该,让你小子装大瓣蒜,你跟他比狠?你这不是找死吗?
孙宇被这一声枪响吓得裤子差点没尿了,抬头急道:“陈致远你要什么,我,我都给你,我爸,我爸是孙金硕,我,我姐夫是,是邢正林,有的是钱,你说吧,要多少!”孙宇平时在果县仗着自己人多,老爹又是当官的,欺负欺负普通的老百姓还行,可尼玛他那见过这种上来话还没说几句,就砰砰连开两抢的狠角色,看孔松岩瘫在那,地上全是鲜红鲜红的血,胆差点没吓破了。
孔松岩到还有几分胆气,鬼哭狼嚎了半天,张嘴就骂:“陈致远,我草你姥姥,有本事你弄死我,我草尼玛的。。。”
陈致远一举枪,正偷偷扫着他的癞皮狗,一看他这动作,吓得一下趴在了地上,来个五体投地,心里对孔松岩又是一通好骂,你大爷的,都挨了两枪了,还不长记性,你这是作死啊,可你作死别害老子,万一这狠人枪打偏了,打到老子身上怎么办?我草你祖宗的。
癞皮狗紧闭着双眼,心里又把国内外的神仙都祈祷一遍,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枪响,忍不住偷偷睁开眼,一下看到那狠人,正蹲在自己跟前,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哎呀一声,跳了起来,随即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张嘴道:“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致远伸出手拍了拍癞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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