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点多果县的气温一下降了下来,中午还碧蓝的天空也不时候变得灰蒙蒙的,太阳早不见了踪影,缕缕寒风呼啸而过,带着几片枯黄的柳树叶在不远处打出一个旋,街道两边行人稀少,只有几个裹紧衣服疾行的路人,路中不时呼啸而过一辆汽车。
陈致远出了足疗馆,被这寒风一吹,立刻感觉一阵头晕脑胀,揉了揉太阳穴,想要拦一辆出租车,可等了半天也没见一辆,陈致远只得裹紧衣服迈步向初夏家走去。
初夏姑娘虽说中午喝了不少酒,走的时候身体有些摇晃,可到家后睡了一觉后,这醉意立刻烟消云散,此时正在小小的厨房中切冬瓜,任树萍坐在个小马扎上手里握着一小把翠绿的香菜,一边摘,一边跟初夏闲聊,话题内容不外乎还是陈致远。
陈致远走到初夏家楼下,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的上了楼,今天大官人运气不,喝了不少酒,走在这么黑还是满是杂物的楼道里,竟然没摔倒,到了门前,伸出手敲了敲门。
初夏听到敲门声,放下菜刀,一边拿起一块抹布擦手,一边喊道来了,来了!”
拉开门一看,陈大官人身子左摇右晃,一身的酒气,初夏把他拉进来,小声道问出来了?”
陈致远点了点头,低声道问出来了!”
任树萍从厨房中探出头道是不是小陈来了?”
初夏扭头对二姑道是他!”说完把头晕脑胀的陈大官人让了进来。
任树萍一看陈致远那样,立刻一皱眉头道这喝了多少酒啊?”
陈致远挥下了手道没,没喝多少!“
初夏赶紧把他搀到那屋子,帮他脱了鞋,盖上被子。看陈致远眉头紧皱,这家伙是喝酒喝的有点多。头疼了,伸出柔荑揉着陈致远的太阳穴,有些心疼道等这事后,快少喝点酒吧,今天我爸说涮羊肉,正好二姑买了些冬瓜,一会我留一些给你做冬瓜丸子汤醒醒酒吧!”
陈致远这会是真难受了,中午喝了不少白酒,刚才又跟李援建喝了点啤酒,两种酒一掺。脑袋嗡嗡的疼。微微点了点头道行,我睡会,一会吃饭喊我吧!”
初夏帮他掖好被角,转身走了出去,任树萍看到初夏出来。道你们这中午跟谁喝的?我看你也喝了不少!”
初夏把案板上的冬瓜切了一大块放到一边,准备一会给陈致远做个冬瓜丸子汤,听到二姑这么问,张嘴道跟单位的同事,胖子要在果县工作一段,这不就请他们吃下饭,大家熟悉下嘛!”
任树萍摘着手里的香菜,道以后你得管管他,可不能让他这么喝酒。这男人一喝多了,就控制不住,在有那野一勾搭,就得上了人的床!”
初夏听二姑又开始念叨这御夫之道,感觉一阵好笑,道二姑你放心把。胖子不是那样的人!”
任树萍撇着嘴道不是那样的人?喝多了他还?甭我跟你说你不听,真出了那事有你后悔的!”
这阵子陈亚军一家子人都忙着食疗会馆的建设工作,陈致远弄来那600万早就花的一分不剩,后来陈亚军又弄里来了两千万,这钱来的暂且不表,如此多的钱仍下去,建筑进度自然很快,几栋相连的古色古香小楼已经建成,现在工人们正忙活这内部装修。
气温一转低,陈树山病了,到不严重,就是感冒发烧,可老太太看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虽说这病不重,但也怕老爷子身体挺不住,在出个意外,便给打了,陈亚军一听老爹病了,火急火燎的放下手里的活,急匆匆赶了。
到家一看,老爷子正跟那裹着被子喝酒,陈亚军是又好气又好笑,这老爷子真是没着,都发烧了,还喝酒。
老爷子体格硬朗,发烧,裹着被子捂了一个半天,又吃了点感冒退烧药,这就好多了,烧也退了,就是身体还有点发虚,看到了,没好气道你小子还?”
陈亚军看老爹没大事,心里悬起的石头也放下了,听到老爷子这话,就这老爹抻着一个月不来看他,生气了,陪着笑脸道:”这不是你那宝贝孙子弄了个生意嘛,咱家一家子都跟那忙活那,这不,一听说您病了,我这不就立刻赶了吗不跳字。
陈树山一听是因为那宝贝孙子的事,才一个月没来看他,心里那点不满立刻烟消云散,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吐出一口酒气道致远时候?”
陈亚军鼻子灵得很,一闻这酒味,就老爷子这是喝陈致远酿的那酒,给他的,他早喝光了,一闻这味,立刻酒虫被勾了出来,偷扫了一眼老爷子,趁老爹不注意,飞快的拿起老爷子那烫酒的小壶,对这嘴就喝了一大口。
老爷子一下急了,心里这个心疼啊,这酒就剩下这么点了,这败家这么一大口下去,还能剩下多少?赶紧抢了,抱在怀里,骂道你个小王八蛋,又偷老子的酒,我揍你!”说完开始找鸡毛掸子,准备好好教训下这熊。
陈亚军抢先一步,先把鸡毛掸子抢走,跑到门口,撇着嘴道就喝了你点酒,你至于吗!”
老爷子看收拾的家伙式被这小王八蛋抢走了,嘴里骂道你给我拿来!”
陈亚军摇头道我不!”
“哎呀,反了天了你,我,我揍死你个小兔崽子!”老爷子说完,一猫腰。抄起地下的鞋就砸了。
老太太正好推门进来,这鞋一下砸到她身上。老太太捡起鞋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刚,你就闹,你想干?”
陈树山气呼呼指着道看你生这败家玩意,这么大岁数了,还偷老子的酒,玩意!”
老太太一扭头,伸出手指狠狠戳了下的脑门,骂道你说你多大了?还偷你爹酒喝,你不那是老的心肝宝贝。行了。你也别在这惹你爹生气了,去给你爹买个老花镜去,他那个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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