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又道:“奉孝的病情如何,”大胜之后,文远心中轻松许多,唯独郭嘉的病情令他最为揪心。
华佗面露沉凝之色,道:“刚刚睡下,病情已经开始稳定,估计无甚大碍了,只是他一年遭受两番大病,本元受损,日后须好好调养,不能多耗精力,否则一旦病发,到时只怕什么灵丹妙药都难挽回……”
“我会督促他好好休养的,还请华先生日后多多尽心,”见华佗说的凝重,文远心中也是喟叹一声,难道郭嘉天命便是如此,即便自己來到这个世上改变了的历史的轨迹,也挽不回郭嘉英年早逝之局。
回到寝帐,张辽一早就等在那里,之前文远之所以沒有让张颌参战,是另有任务交代给他。
张颌追随文远多年,也不客套,二人一进帐,张颌就汇报了他刚刚打探回來的消息。
听完张颌回报,文远挑眉问道:“你是说上游二十里处有三千袁兵将腐尸丢入河中,污染漳水,”
张颌正色道:“正是,末将昨夜亲自领精干兵士渡过漳河,上行二十里,终于发现上游有袁军驻扎,亲眼见到袁军将战场上阵亡腐烂的士兵尸体投入漳河,为了不让我军察觉,这些尸首都装在麻袋中,填满石块沉入河底,”
文远怒哼一声道:“果然与我所料不谋而合,真是好阴险毒辣的诡计,若非有华神医在我帐中,阳平亭这两万将士尽遭暗算了,”
侥幸,侥幸啊,如果沒有华佗在,或者文远不懂前世那些预防隔离传染病的知识,今天的这一战只怕是另一个结果了,袁绍全歼巨鹿军,自己兵败身陨。
虽然侥幸沒有被此毒计所趁,不过一想到这条计策的阴狠,所有谋划险些因此阴险机谋前功尽弃,文远不觉冷汗淋漓,心中生出无穷怒意,想到袁尚尚在营中,方才在他背上刻字的那点教训根本不足以卸去心头之怒,虎目一睁怒道:“袁绍,枉你平日道貌岸然,不想竟是如此心计歹毒之人,传令下去,命王越削去袁尚耳鼻,明日一早送回袁寨中去,让袁绍和他手下的文臣武将看看,跟我耍阴谋的下场,敢跟我使这种阴险毒计,我就让你袁氏一门身败名裂,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遵命,”张颌顶不住文远身上冷冽的杀意不由后退了两步,他从沒见过主公发这么大的火气,要知道割去耳鼻可是有些过了,这样做比杀了袁尚更会惹袁绍忌恨,不过想想张颌就释然了,主公一向爱惜麾下文武将士,郭嘉重病、两万巨鹿军险些被一场瘟疫弄得前功尽弃。
揭过此事,文远又道:“隽义,可曾探听到上游袁兵有多少人,”
张颌如实答道:“看寨栅大小,应该有两三千人,主公准备何时动手,”
文远沉吟一番道:“就在今夜,有五百玄缨卫足矣,你留下守寨,我亲自前去,明日一早,我要给袁绍送上两份大礼,”
…………
淳于琼今夜又是抱着酒坛子睡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淳于琼喜欢上了这杯中之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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