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全身检查,好好休息。
廖士雍表示赞同。
马明安摸着稀疏头发,叹声说:“不行啊,时不我待。这次会议上的精神要传达,还要有针对性的措施,逐步落实。”
“再有一个多月就到年底,事情太多。我倒是想休息,可没法松懈下来。”
“另外,明年一月份,要召开全省代表大会,要有个部分人事调整计划。”
“正好你们两个都在,我已经责令省委组织部,尽快拿出方案。我的意见是,不涉及太大范围,微调就可以了。”
“太彰同志在任时的人事调整,我们做个补充。而且,有个别同志年龄到站,要退下来,需要新鲜血液注入。”
“多补充年轻同志,让他们担起更重的担子,这也符合上面和省委任用年轻干部的精神。”
马明安到宁平省两个多月,这还是第一次提及人事调整议题。
虽然时间有些提前,却没什么可挑剔之处。
厉元朗和廖士雍全都赞成。
省委三驾马车达成一致意见,议题基本上可以确定下来。
到时候,组织部门拿出方案,他们讨论即可。
至于刘岚的事情,照例成为禁忌话题。
谁心里都感兴趣,可谁都不能提及。
马明安还要在医院观察两天,厉元朗不能耽搁。
乘坐下午航班,和廖士雍一起返回宁平。
白晴做了一桌子丰盛饭菜,犒劳厉元朗京城之行。
席间,厉元朗讲述他在京城经历,自然也提到马明安的绯闻韵事。
最主要的,他十分感谢白晴背后默默付出。
酒精浓烈之时,忍不住提起白晴故意瞒他,这让他很郁闷。
酒后吐真言。
白晴理解厉元朗的心思,却不赞同他的观点。
反驳说:“老公,你错怪我了。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不能说。”
“为什么?”厉元朗一脸不可思议。
白晴解释说:“一个是,我担心你知道实情,希望破灭,会自暴自弃,更会影响你正确的判断。”
“第二个,于水华也好,冯滔也罢,他们跟我说的话,到我这里为止,不能外传。”
“老公,你应该理解。我一个普通女人,根本没资格见到他们。之所以破例专门接见我,是建立在爸爸声望上面。”
“这么说吧,我代表的不是我个人,是爸爸。我们谈话,更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爱护。”
“爸爸去世不久,我还会有这种优待。可随着时间推移,今后机会越来越少,直至消失。”
“所以,我尽量抓住难得机遇,说出我的心里话,让他们知道和了解我的诉求。”
厉元朗懂了,白晴委婉的表明,自己和妻子身份的有巨大差距。
很正常,想要有资格,必须具备一定身份和地位。
眼下肯定不行。
想了想,厉元朗又说:“可这些事我还不是知道了吗?”
“不一样。”白晴摇头,“从别人那里知道,和我亲口告诉你,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
“你现在的状态,很平静,泰然处之,是因为你理解我的做法。反之,若是我说了,你就不会是目前心态。”
马明安在京城待了一个星期,厉元朗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感觉他心事重重,愁云满面。
据说,马明安第三天就出院了。
之后被人叫去谈话,出来时,马明安情绪低落。
就是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出马明安为什么这样。
准是吃了批评,使得马明安无精打采。
不过有一点挺特殊,这件事好似云涌的波浪,起来时山呼海啸,落下后平静如常。
随着时间消逝,逐渐淡忘在人们记忆里。
没人提起,更是没有下问,似乎从未发生过一般。
天气越来越冷,干黄的树叶徐徐下落,预示着冬天即将来临。
但随着各省各部主要领导调整的消息,逐渐出台后,有关于厉元朗的去处,一直未有风吹草动。
令厉元朗十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