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叶先生将银牙一咬,说道:“岳大人,今曰你棋高一着,在下佩服,但论人数,还是我的人多,胜负未必就分。来吧!咱们光明正大的打一场,看最后鹿死谁手?”叶先生将折扇一摆,看架势,立刻就要下令攻击。
“先生莫要心急,本部院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先生。先生已经告诉了肃这么多事情,作为礼尚往来,肃也该将此事告诉先生才是。”岳肃淡淡地说道。
“哦?什么事?”叶先生不解地问道。
“本部院想要告诉先生的是,不管这里沈万三的祖产也好,还是张家的祖产也罢,先生都被骗了。你看大厅两侧的那两个大坑,本部院已经让人从地下挖通,就差将这大厅挖塌了。除了石头、泥土,下面什么也没有,试问这个宝藏还能藏在哪里?为了引诱先生上钩,本部院才不得已出去造谣,说挖出金子,以便洒下香饵钓金鳌。哈哈哈哈……”岳肃长笑一声,又大声说道:“为了等先生到来,我还特地让人顺便在两侧房后挖了暗道,埋伏人马,好和先生一决死战。先生想要金子,那是一两也没有,想要岳某的项上人头,那就放马过来吧。列阵!放箭!”
随着岳肃最后两声喊喝,房上的弓箭手是立马射箭,雨点般的羽箭倾泻而下,眨眼间便是一连串的惨叫声。护在台阶下的护军,那是训练有素,一听列阵,将盾牌朝前一顶,后一排的长枪兵将长枪顺着盾牌的缝隙透出。
两侧的近百名长枪兵,一字排开,端着长枪缓步向前推进。
“冲啊!”看到如此情景,叶先生已经无可奈何,现在逃跑,倒是来得及,顶多扔下一两百条人命。但他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
斩龙帮的人马也都红了眼,向前猛冲过去,只想着一鼓作气,杀死岳肃。
可想杀岳肃,哪有那么简单,光那五十名护军摆开的阵势,就能抵挡好一阵。房上的弓箭手,不停地张弓射箭,一排箭雨射下,定会有几十人倒下。
绿林上的汉子,和正规军交手,光拼经验,就够输死他们的了。房上明明有弓箭手,还敢站的那么密集,岂不是当活靶子,房上的弓箭手,甚至连瞄准都剩了,只要对着人多的地方射,保准就能射中。
三排箭雨射下,斩龙帮的汉子们倒下一大片,两侧的长枪兵现在也围了上来,只消端枪平刺,就会将人扎出个血窟窿来。护军协同作战,招数没有花架子,反复的戳枪平刺,就让一个个汉子倒下。
拱卫岳肃的护军,现在连一个都没死,斩龙帮的人就倒下了近一半,这仗还怎么打。
崩溃!这些叛匪们终于崩溃了。没有人再继续向前,而是向外圈冲去,打算四散逃命。可惜,他们小看了长枪兵,结成阵势的长枪兵,一点破绽也没有,就靠着平刺,又要一大群汉子们倒在地上。
叶先生也看出今曰万难取胜,再不甘心,也没有法子。跑吧,不趁自己手头的人多点多,等到死的差不多,想跑都来不及了。他大叫一声,“扯呼!”
都不等他说这话,早就有人开始想办法逃命了,这话一出口,帮众更无战意,是夺路四处乱窜,夺路奔逃。
熊廷弼是何等老辣,看到敌军军心已失,如同丧家之犬,只顾逃命,当下大声命令道:“出击!”
随着他的一声大喝,拱卫在前的护军向前推进。
“杀!”……别看护军不到三百人,但气势如虹,喊起口号,是震天动地。令叛匪更是心惊胆寒。叶先生和他身边的几个人,武功着实了得,冲阵的时候虽然用不上,逃命的时候,那是真不含糊。虎眸汉子和牛鼻子大汉两下子就强行杀出血路,向外奔逃。
幸亏房上的弓箭手,瞄准二人,是一同房间。
“嗖”“嗖”“嗖”……一排箭雨落下,二人瞬间成为刺猬,仰天跌倒在地。他二人杀开的口子,给后面的人争取了宝贵时间,众人顺此向外猛冲。
岳肃怎容他们逃走,一挺上方宝剑,大声喊道:“铁虬,跟我上!”
说完,第一个从台阶上蹿了下去,直扑身穿白衣的叶先生。铁虬拔出腰刀,是紧随其后,杀入叛匪群中。
这家伙可真是憋了半天,看到护军动手,没有自己的份,急的直痒痒。现在赶上机会,哪能不杀的痛快,钢刀挥舞,眨眼间就看到四五个。
院子就那么大,叛匪无心恋战,急于逃命,一窝蜂的朝门口冲。官军终究人少,阻拦不及,眼瞅着对方便要冲出门外。然而,就在这节骨眼上,突听门口有人大声喝道:“哪里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