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一听近乎绝望地问道:“为什么?”
对于雪儿,他不可能用暴力劫持,必须用爱去打动。而那份爱,却已经变得陌生。
雪儿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咬道牙说道:“不为什么。我已经不是你爱的雪儿。以前那个雪儿已经死了!我不值得你爱!”
见她情绪有些激动,萧琼沉默了。看来想收回她的心,需要时间。他想一把揽过雪儿,给她一点温暖。雪儿像触到蛇似的,挣脱开来,叫道:“别碰我,我的身体很脏。”
萧琼叫道:“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和我联系?我有这样的能力!为什么?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惩罚我?!你知道吗?你结婚的当天,上官云就在现场,他把现场的照片传给我,我急火攻心,吐血,昏迷在地两天两夜!”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你根本就不该骗我!为了救我的父亲,我出卖了我的爱情,嫁给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男人,你以为我会幸福吗?你以为我愿意吗?你现在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有没有想过一个弱女子求助无门的感觉?我承认我是为了钱、为了前程才嫁给张东的。为了钱,我还不得不处处陪着小心,装贤惠!我感觉自己和**没什么两样。他老爸骂我是‘臭**’,没骂错啊。要不是为了半死不活的父亲,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因为你这一打一闹,好了,离婚是必然的。这样可以让我解脱,但我的父亲还躺在医院里,也许一年、两年,甚至十年,这个无底洞,靠我这当教师的那点钱,于事无补。我、我、我真活不下去了!”
“不,事情没有你说得那么糟。我可以再给你一百万。银行卡上有,我明天就给你。只救你一件事,你跟我走,把你老爹也带走。广州的医疗条件比这里好,一定能救活他。”
“不行。我不能再犯第二个错误。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去。”
两个人坐在冰冷的石凳上,连石凳都被体温捂热了,心还没有热。萧琼觉得再争吵下去没有结果,也没有意义。便想起身送雪儿回家休息。
下半夜了,天寒地冻。北风呼啸。家在哪里?雪儿说,她在县中有一间单身宿舍。那是她目前在县城能栖居身的唯一居所。
萧琼把雪儿送到县中宿舍,天已放亮。一夜未眠,两人都很憔悴。萧琼帮雪儿脱了外套,帮她盖好被子,凝视这张依然很美的面庞,恍如梦中。
过了一会,萧琼轻声问道:“雪儿,张东的手机是多少?”
“你想干嘛?你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吗?”雪儿不满地问道。
萧琼笑道:“你那当大老板的老爹被我吊了一个通宵了,再不给张东打电话去救人,怕会死人。”
张东是在睡梦中被吵醒的。一听说老爹被吊在旧工业区的厂房里,怒气上升,伤口一阵剧烈的疼痛,真恨不得杀了萧琼。
谁知萧琼不慌不忙地刺激道:“张大秘书,碰上我算你倒霉。不管**白道,无论你怎么挣扎也没用。我警告你,不要试图报警,那样会把你老爸送进牢房。还有,雪儿要离婚,不想再当你的保姆和**,希望你们张家给她一笔安家费,不多,一百万,好好地安抚她。不然的话,你老爸一辈子辛苦建立的基地,很可能毁于一旦。”
张东已经没有心思听萧琼说下去了,粗暴地扔掉手机,叫门外的保镖去开车,立即赶往旧工业区救人。十几分钟后,他们赶到旧厂房,横梁上果然吊着张光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张光来放到地上。这老小子已是一瘫烂泥,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张东急得就要打110,被张光来以虚弱的声音喝住。
这老家伙还真不糊涂。这样的时候还能保持如此清醒。
“别打,看那家伙放我口袋里的信封是什么。他说不是炸弹,但比炸弹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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