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全神贯注地开着一辆越野车,就在一个十字路口拐弯时他跟那辆宝石蓝的轿车擦身而过。小娇车似乎心不在焉的越过了双实线,打了个晃险些刮到了黑色的越野车。石头嘴里吐出了一句脏话,而这时,后边座位的张燕显得特别激动,她嘴里吁吁啊啊地,因为让胶带封住了,听不清她说什么。她扭动着身子拼命地往车窗凑,刘昌把她按压下去,经过了一夜的折磨,张燕面容憔悴形色枯萎,两只眼睛像小灯笼似的,脸色和唇色都极其黯淡,整个人像在沙漠中苦旅而又迷失了方向一样。就像经历了一场恶梦一样,石头在客厅里将她折磨够了,又把她掳到了床上,他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富有弹性的十指滑过张燕的身体时,她感到一种不可抵御的疲乏涌遍全身,使她虚弱无力,却一点也不害怕。张燕已不再惊慌,她知道逃不过这恶魔般的惩罚,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石头的手一阵激动地颤栗,张燕那对丰硕的乳房激起了他的渴望。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
刘昌不知什么时候跟着也进了卧室,他的手里拿着大扎啤酒,倒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观赏着石头对张燕的蹂躏。石头到底是年轻,张燕的目光从他黑色的头发和晶亮的眼睛移到他紧绷的腹部,健壮的大腿。从浓密的卷曲的阴毛中伸出一条粗壮、挺直的jī巴。他迅速地压到了她的身上,jī巴顺利地进入她的身体。张燕感到自己身上像是压着一只狼狗,他的jī巴坚硬而粗暴地刺入她的yīn道。
她扭动着,想翻过身来,但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使她动弹不得。她也不想动弹,她愿意就当发生在一场恐怖的梦境中。随着石头在她身上的不断冲刺,上下磨擦着,渐渐地她竟有了反应,yīn道里的淫液流渗出来了,濡湿着他的guī头温暧地浸泡着他的jī巴。这个女人把他带入了快乐的仙境,他禁不住呻吟着,一把搂住她的头,痉挛地搓摩着她的头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这一次,他充满活力的jī巴更加深入地抵放在她的yīn道里,这使张燕有了些局促有了些无奈,她的屁股有节奏的扭摆着,全身跟着颤动。这是石头始料不到的,张燕能如此地主动,说明她内心的那幢高傲自尊的大厦已陡然坍塌,成为一片废墟。张燕的手深深地陷入床单,伴随着不知是痛苦或是欢乐的低声呻吟。这种感觉传递到了石头那儿是那样美妙,无法言喻。她感到他的jī巴在她yīn道里越来越挺硬。随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进了她的yīn道,张燕又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高潮,她痉挛地抓住他的臂膀。
石头喘气如牛地刚从张燕的身上下来,刘昌急不及待地抱起她柔软的身体,坐在沙发上,她挣开双腿坐到他的大腿上,刘昌那根又再硬起来的jī巴很容易地就抵插进去,他们于是紧紧地互相搂抱着摇动起来,刘昌宽大结实的胸部紧贴在她弹性的坚实的胸脯,火热的嘴唇在她的身上乱亲乱砸,而jī巴也在里面忽左忽右地搅动着。张燕一双丰腴的大腿盘绕在他的腰部,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住他的颈部,刘昌有力的大手紧托住她浑圆的臀部和腰,忽上忽下帮衬着。张燕感到yīn道里有股火辣辣的疼痛,但她无法停下来,只能机械地跟随他的抛撒跌宕起伏,直至刘昌把他的精液射了出来。两人轮番地在她身上发泄过剩的精力,直到他们自己疲惫不堪地入睡。那时已快近天明了,她撑着胳膊肘坐起来,拨开脸上的头发。象皮筋已经松了,头发乱糟糟的,她知道她已让他们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弄得不成样子。刘昌很警觉,他随即一醒,喝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洗把脸,也把身子洗一下。”
张燕说,刘昌点点头,但却跟着她。张燕说:“我也逃不掉,你在门外得了。”
“不行?”
刘昌坚决地说。
他的脸扭了扭,嘴边出现一种毫不容情的表情。张燕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服他,也根本无法使他感动。她感到一阵悲凉,束手无策。她紧握住双手,不让它们颤抖。她就在浴池上,她粗略地把身子淋了一遍,而刘昌色迷迷的眼睛,却让她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舒服。刘昌叫起了石头,同时也命令她穿上衣服,刘昌说:“现在这个时候走正合适,我们马上走。”
从家里出来,张燕什么都没拿,穿着拖鞋,而石头装做提着些垃圾袋,垃圾箱就在车库的附近,他丢完垃圾,便闪进车库,以最快的速度打着引擎,张燕老公的那辆越野车箭一般地冲了出去。刘昌带着张燕从楼梯下来,迅速地将她往车上一推,他们驾车逃离了梦想家园。也不急着出城,石头驾着车横穿整个市区,兜了一大圈之后才开上高速路,那时他们紧绷的神经才敢稍稍地松弛了。显然,他们已设计好了这条逃跑的路线,没有过收费站就拐进一条乡镇公路,车子开得快了,卷起了一片尘土,也在身上留下了斑斑泥点,黑色的车身显得肮脏不堪。石头聚精会神地,他一脸疲惫中还有几分惊惶,时不时地看看后视镜,眼中充满了警觉。一进了山区,几乎千篇一律的山路在眼前延伸,车速很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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