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受到的香水味冲击更大。
不过半小时,周敛身体中就莫名其妙产生了一股燥热,他无意识的追寻着香水的来源处,也越来越渴求着某种疏解。
周敛在床上燥热难耐,他翻了个身,最后还是决定听泰拉拉的话离开关押室,去寻找下一个地方睡觉。
布雷文像是早就埋伏好了在等他。
周敛在三楼的楼梯口就察觉到了他的气息,他脚步一顿,立刻转变方向往顶楼走。
他虚张声势,故意引导布雷文往瓦勒蒂斯身上想,借以威吓他不要轻举妄动。
周敛用最短的时间到达了瓦勒蒂斯的关押室前。所幸瓦勒蒂斯关押室的门锁没有底下的那么严实,周敛在布雷文赶上来前把门锁给撬开了。
周敛回想起之前的事情,眸光仍旧晦暗不清。
布雷文对他的敌意来得莫名其妙,他蹲守在三楼的角落里面,究竟是意欲何为?
瓦勒蒂斯一下一下将钥匙敲在旁边的桌子上,周敛听着那些尚且有节奏的声响,开口道:“你钥匙掉了,我来还给你。”
瓦勒蒂斯敲击桌面的动作蓦地停住,他拖长语调哦了一声,冷笑道:“所以你撬我门?”
周敛:“……”
瓦勒蒂斯在他们短暂的沉默中终于发现了周敛的缺陷。
他不善于说谎,也不善于解释。
大多数时候周敛都是选择不说话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瓦勒蒂斯打开了桌上的台灯,他在柔和的光芒下看向周敛的面庞。如他所料,周敛薄薄的单眼皮下垂着,卷长又浓密的眼睫笼罩住了他眼底的全部色彩。
瓦勒蒂斯笑了声,他胸腔震颤,发出的声音低沉又具有蛊惑性,“周敛,虫崽都知道做错了事情需要说什么,你应该说什么?”
周敛眼睑抬起,瓦勒蒂斯五官不似亚雌柔和,启唇间都是让人难以掌握的野性和慵懒。
“应该说对不起。”瓦勒蒂斯单手支着自己的脑袋,白光为他金发镶上了一层难以描绘的边线。
周敛脖颈上的线条紧绷,瓦勒蒂斯赤裸又不加掩饰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周围的一切都随之盖上了层威压。
几十秒后,周敛喉结动了动,“对不起。”
瓦勒蒂斯唇角的笑容凝滞,他眼中的暗光险些从层层遮掩下暴露,瓦勒蒂斯只感觉心脏里突然冲上了一股几乎变态的异样情绪。
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得寸进尺道:“继续,说我错了。”
周敛咬了下口腔内的软肉,他面不改色道:“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这样了……唔!”瓦勒蒂斯表情差点维持不住,他先前的懒散全部消失殆尽,身体都控制不住往前蜷曲了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