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芦二看着任泉花的反应,就像条饿蚕蠕动着身子寻找可食的绿叶。
它下面允住芦二的手指,身体一紧一松。
她的身体又白又暄软,宛如新做的棉被一样,把芦二所有的惬意引进了棉絮。
“芦,再给我一次吧,我那里还是难受。不要怕,没事,插不烂它,放心,那东西天生贱,你不插它,它还不愿意你呢!”
芦二就第二次发功,重新进入泉花身体,然后发挥到极致。他一气折腾了三四十分钟,最后翻身下马,仰躺在床上,品味了一番情事后的余韵。因心里有事,不能久呆,就坐起身来。这时,芦二发现任泉花已经睡着了,便轻轻下床,穿上衣服,精神抖搂地离开了泉花,走到大街上去。
刚刚出了酒店,迎面一辆出租,停在芦二身边。驾驶员把头伸出窗外:“去哪里啊?同志。,“我也不知道。请问师傅,你们每天在路上跑,知不知道城关交通所,第二中队,在哪里设点啊?”
“重生县所有交通卡点,我没有不知道的,但不知道谁是谁。”
“师傅,能不能这样?我包你车,你拉我在这些卡点上转转,什么时候碰到城关二中队,什么时候算完,车费你看着收。怎么样?师傅。”
“我看着收,也不会蒙你,你这身衣服,就是专门管我们这些长腿司机的。你们不蒙我们,我们就烧高香了,哪有我们蒙你们的道理啊?上车吧领导。”
“跑出租几年了?师傅。”
“再有两个月就十年了。”
“那你发财了!”
“可不要说发财两个字!没有办法,干上这个了,没法改行。再说,中国十三亿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生意人,这年头,什么都不好干,除了有权、有人的以外。”
“一天挣多少钱啊?师傅。”
“我给你算算,你看挣多少钱。一天多了不说,从早晨五点开始跑,到晚上十一点驻车,多了不算,算六百公里,烧油不低七十,按现行价算,每公升七块四,这就五百到多块。毛收入,每天最多不过七百,有时和油钱持平,还有低于油耗的时候。管理费,每月一千二,营业税每月四百三,交通营运费每月二百八,公安治理费,每月一百二,排污费,每月八十,还有好几项收费,就不算了。这里面还不包括车款利息,磨损,修车,等等。实际上没有钱赚,只赚自己用车方便。我说这些,你们可能不相信。真的没钱。”
两个人边走边聊,经过了三个设卡,到达第四个,才找到孟凡达的二中队。
驾驶员看了看里程,只收了个油钱。
芦二给驾驶员打了个手势,表示感谢。
出租车就掉头往回走了。
“小芦,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在家休息吗?”
坐在路边支起的太阳伞下,正在饮茶的孟凡达,看家芦二从出租车上下来,问芦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