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芳这时似是晚妆初弄,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里着丰腴白皙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化妆相当浓艳,极为艳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
她慢条斯理的涂脂抹粉,拿着口红涂着、停着,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她倚窗静坐,又在扑香粉,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又拿起口红涂抹。我见时机已至,便隔着窗叫道:“大姐!你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
“喔!等会儿我。。。。。。我叫雅姿替你送去好了!”
玫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玫芳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的一声终于门开了。
“你回来!要什么辞典你自己找吧!”
玫芳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于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着辞源就往外走。
“玫芳大姐,你真香艳!明天见。”
“啊!我真的很香艳吗!你坐一会儿嘛!”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又涂抹起口红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虽然欲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玫芳大姐!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她被我握住两只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嗯!像是有点头晕,不,那是搽了胭脂。”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我环抱着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你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玫芳,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浓烈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她喝了一口,在杯上印了很多口红。
“你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对着口红印喝了一口,真香!我的唇印满口红,然后再送到她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玫芳姐!现在好些了吗?”
“嗯!我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啊!你的嘴唇都是口红了!我的口红都跑到你嘴上了,我要再补一下妆!”
于是,她拿起口红大量涂抹,涂了口红再上唇彩。
“玫芳姐!你真漂亮,你的口红真香,很好吃。现在你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
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粉颊。
“玫芳姐!你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着,按摸着,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脯上崁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大乳房,玫芳的双乳太可爱了,比起彩云的大,比雅姿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雅姿的软绵,我环抱着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乳头,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你!。。”
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乳头,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着,用力的猛吮着,她一痉脔浑身颤抖。
“喔!。。你,玫芳被你揉碎了。。。。。。”
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子,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着:“哼。。。。。哼。。。。。。”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乳房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阴阜,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阴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我。。。玫芳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淫棒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屄,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淫棒,粗大的guī头已滑进屄。
“啊!。。你,我已几个月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
我知道玫芳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guī头在她屄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着、微哼着、低低的乞求着、声声的叫喊着:“好。。玫芳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
玫芳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只听“噗吃”一声,玫芳也随着“唉唷”一声,那坚硬的淫棒,尽根而没,粗大的guī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
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紧紧的搂着她热烈地吻着她。
“玫芳姐,我太鲁莽了,我忘记玫芳会疼的。”
“傻的!玫芳被你整惨了。”
我轻轻的抽送,缓缓的磨擦着,吮着她的香舌,挑逗着她的情焰,她渐渐的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着我的动作,更迎合凑送,她已获得快感,唇边露出甜甜的笑容。
“你别再乱冲直撞了,我禁不起你那么折磨了。”
“玫芳姐,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关系,慢慢的就舒服了。”
“不过你的东西也太大了,肏进去胀得满满的,每一次都顶到玫芳的子宫,我哪尝过这种滋味!”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互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融洽,灵肉一体,而至欲仙欲死,浑然忘我。
“玫芳姐,这样斯斯文文的抽送太不够刺激,我要用力了!”
“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不懂的情调!”
她白了我一眼,并不反对,但她那娇媚的神态,激起了我心波荡漾,更增加我的热源与活力,疯狂的抽送起来。
“啪。。。。啪。。。。嗯。。。。唔。。。。唔。。。。”
我揶揄着她:“玫芳姐,你也动嘛!现在是我俩躺在床上,又不是你站在讲台上,那么一本正经的,多乏味!”
“你!那时学得这么坏!”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随着两颊飞红,丰臀渐渐的摆动起来。玫芳并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是一位出身名门受过高等教育的淫荡艳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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