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儿,赚钱虽然要紧,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和阿萝现在都只能靠你了。”沈母见沈安晒得越来越黑,手上有好几处被渔网割伤的小口子,心疼地道。
“娘,你别担心,我有分寸的。”沈安道,“这些天河中的鱼都被捞的差不多了,往后不用这么起早贪黑地,只去半日就行了。”
这些日子大规模的打捞消耗了不少碧水河中的水产,丰收的旺季要过去了。
“你知道了就要好好保重自己。”沈母知道沈安有自己的主意,劝过之后,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总归现在是沈安当家,日后的日子也是她和甄萝两个人过,她不好总是指手画脚的。要沈安知道家中还有两个女人盼着她,能保重自己的身体就好。
“想我没。”沈安和甄萝回房后,将甄萝压在床上问道。
“想了。”甄萝轻轻点头道,沈安这些天一直睡在船上,没有了暖暖的被窝和沈安厚实的胸膛,她就悄悄回碧水河了,虽然回河里玩得开心但想沈安也是真的。
“空口无凭,我不信你说的,我要自己检查。”
沈安不怀好意地说完一把扯开了甄萝的腰带,然后去往下扒甄萝的裤子,两个人半个月都没有亲热过了,她都要想死这个小妖精啦。
特别是今晚上,翠嫂子去给虎子哥送饭,虎子哥强装镇定找了借口将她打发回来,她就更加地想念甄萝的身体了。将甄萝拉上床后,直接就开始做那事情。
沈安虽然读过差不多十年的书,但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在甄萝只剩下亵衣亵裤的时候,沈安直接覆在她的身上,从头开始一点点地品尝。
甄萝红红的,手在沈安身上摸来摸去。
当甄萝摸到沈安两腿间的时候,吓了一跳,她再继续摸,还是没有,甄萝惊慌地推开沈安,“安安,你的棍子呢?”
此时甄萝的亵衣早就被沈安脱下了,沈安声音沙哑地问,“什么棍子?”
“男人这里不是都有棍子的,你怎么没有。”
沈安反过来甄萝说了什么后,脸色一片煞白。她们同床共枕两个多月,两个人的身体都不知道互相触摸了多少回,甄萝竟然还以为她是个男人?
若真的是这样的,沈安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她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混账事情!
一股寒气,从沈安的脚底开始蔓延到周身,她真是该死,竟然对阿萝做出了这些事情。
她一开始以为阿萝是把她当做女子爱慕的,那颗渴望温暖渴望感情的干涸的心才接受了阿萝的感情,想要鼓起勇气这辈子和她共结连理比翼齐飞,结果事实却告诉她,这只不过是她的痴心妄想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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