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睡在一起,只是让姐姐们难做。”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几个都是医务工作人员,没有什么场面没见过?只是真的有了误会的时候,还望少爷在老爷子面前解释个话,那我们就感激不尽了,其它的真的没什么。”
“嗯, 没有问题的,没误会最好,有了误会你们只管把责任推我头上来,我都担着。”
唐生这话说的就比较暖人的心窝了,陈大姐道了声谢谢,唐生这才又入了阁子里去。
想到关关老妈的事,唐生心头略有忐忑,和爷爷怎么说啊?他正发愁着,就听爷爷道:“对了,生儿,听你爸说你和关家关瑾琇的女儿小关关是同班同学?你还上了花圈?”
唐生一龇牙心虚了,挠着头道:“是的,上花圈那、那是瞎胡闹了,您可别怪我啊。”
“哈哈哈,倒也没什么的,关家的事也告一段落了,不过你和小关关,不太合适。”
爷爷果然不同意自己和关关未来发展成某种关系,唐生正色道:“爷爷,我和关关是同学,是纯洁的友谊,认了干姐弟的,至于说我和她肯定不会那个啥的,这一点请您放心。”
话引到这里,唐生就趁机开口了,眼见老爷子欣慰的颌首,他大胆的道:“就说今儿中午吧,关关和她老妈小姨叫我去某酒吃了顿饭,出来时在洗手间撞见几个人……”唐生就把当时的情况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顿,末了再加上自己的看法,“您说这些人怎么想的呢?擅自的揣测,还打压人家,我真是想和他们辩辩可还是憋着了,就是关关气哭了,听说关妈妈是铁腕女法官,放到地方上去也要委以重任啊,最高院的出名厅长打压了岂不是叫人笑话?”
“另外,关关一直和其母两地分居,关妈妈又离异多年,她们母女苦着哩,要是关妈妈能调到江中省高院去任职,她们母女也就算团圆了,当然,这只是生儿一个美好的愿望吧。”
“你小子行啊,把你女同学的后门走到青竹轩了?关家关瑾琇好大的面子嘛,哈哈!”
看似说笑,但唐生知道老爷子心里有数了,自己豁出去把这个事是讲了,至于结果如何就不清楚了,谁知道老爷子心里怎么想的?“爷爷,今儿不早了,您得歇息了,我也困了。”
眼看这个春节就要过完了,初八开始好多单位就上班了,但国人的习惯是不过了正月十五很难正规起来,在京城,各部委的工作基本进入了日常程式,有些工作人员甚至要加班。
只能说我们的二世祖小太爷唐生是个闲的蛋疼的主儿,书是肯定不准备好好念了,生意上的事也不用他太操心,如今呆在京城的任务就是陪老爷子把正月十五过完,替父母在爷爷身边尽孝心,另外就是办他的一点私事,比如要帮关关筹划她父母复合的事,这个很重要。
一大早,关关趴在被窝里就给唐生拔电话了,约他几点几点到哪会合,今儿要办正事。
老妈关瑾琇去上班了,家里还有小姨,按说小姨在初八前也要赶回江陵上班,但是因为关老爷子下世的特殊情况,唐大书记离京的时候特别给她打电话,让她过了十五再回江陵。
这两天关关和老妈挤一个被窝睡的,母女分别在即,关关舍不得老妈,天天搂着她睡,挂了手机的关关去了一趟卫生间,就溜进了小姨那屋去,这几天家里事忙,把关瑾瑜也累坏了,两三天了就懒睡,好象也没有缓过劲儿来,关关推门进来的声音惊动了,也就醒了。
“你这丫头就没个羞臊是不是?穿着小裤满屋里瞎窜什么呀?”关瑾瑜没好气的道。
话说关关真的只穿着三角小裤裤,抱胸掩着一对小馒头,手里还捏着手机,三步并做两步就爬上了床,撩开小姨暖被窝就往里钻,咯咯娇笑着道:“我没裸着就很不错了吧?”
对这个外甥女很没办法,其实两个人感情极深,关瑾瑜伸开手臂,让关关枕上来。
“还得说说你这丫头,目前总归是要把学习摆在头一位的,别一天攥着手机联系唐生。”
“才没有联系他呢,”关关才不会承认,却是伸手捅了捅小姨胸前肥硕的凶器,“哇,真是暴殄天物啊,小姨你这对宝贝儿太过份了吧?养营全吸收到这里了?我的咋这么小呢?”
关瑾瑜也没有夜睡戴罩子的习惯,会硌的难受,相信没一个女人会戴那玩意儿,大都是穿睡衣裙吧,可是家里太热,半夜就把睡裙也脱了,以致现在的状态是半裸着的,她打掉了关关的手嗔道:“你皮痒是不?毛手毛脚的,对了,你和唐生又鼓捣什么?诡诡崇崇的。”
关关也不瞒小姨,就把昨天在洗手间碰到事说了,末了道:“我让唐生帮妈妈调工作。”
“他怎么帮得了?你老妈是最高院的厅长,调动上要中央政法委和全国人大审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