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散朝之后时常带回了书房问询国策,之后更是青眼有加接连擢升此人,不过区区旬日时光,这佞臣就从朝堂之上的末流,被乌鸡国王提拔到了当朝国师的高位。
实际上还不仅如此,国王自那日朝堂失态之后,仿佛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般,竟纵容这只善逢迎拍马的佞臣胡作非为。
朝堂上原本的忠贞肱骨之臣,近些时日以来已是日渐凋零,被国王纵容下的新国师耍手段,贬的贬杀的杀,反倒是一些墙头草,见势不妙来厚颜攀附新国师的党羽,受到新国师的大力保荐接连得到重用,于是忠臣越来越少弄臣越来越多。
没过多久整个乌鸡国王城上下就被搞的一片乌烟瘴气,甚至于有渐渐蔓延到整个国度的趋势,大王子巴勒蒙干于此时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然而他虽然贵为王子却几乎毫无办法,虽说几次三番携亲信忠臣想要清君侧,向父王检举新国师欺上瞒下,但是奈何父王被新国师蒙蔽对其深信不疑,无论大王子和一干重臣如何痛心疾首,总是得不到父亲的支持,反倒是跟随大王子请柬的一干重臣,先后都受到了来自新任国师的报复,再往后就连国王似乎都对自己这个多管闲事的儿子生了嫌隙厌倦之心,逐渐有些不耐烦了。
以至于大王子再求见时,多数情况就被内廷侍卫直接拦住,根本见不到国王本人,即便是见到了国王本人,往往说不上几句话就被驱逐。
反倒是新国师几乎和国王形影不离,甚至有些时候他一个外臣竟被乌鸡国王留宿在宫内。
想到此处,大王子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大殿内浓妆艳抹的歌女,以及油头粉面的乐师,眼神中流露出浓重的厌恶,这些都是新国师给国王找来的乐子。
原本这大殿是整个乌鸡国最神圣的地方,每天有关整个乌鸡国国计民生的大小事件,都是在这里商讨决断,可是现在呢简直就变成了勾栏酒肆一般。
胸口的那股子怒火几乎再也压抑不住,一只手悄然扶在了腰间的七宝长剑上,要不是脑海尚存最后一丝清明,他绝对会忍不住暴起将新国师斩做两段。
新国师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朝着单膝跪倒的大王子看来,等看清大王子巴勒蒙干赤红的双眼,感觉到那犹如实质的杀气时,也忍不住两腿打颤。
要知道乌鸡国的大王子可是在沙场上征战过的,麾下的黑甲骑士在本国军旅,乃至于邻国军旅中都享有盛誉,这样的人身上散发的煞气不是他这个文弱弄臣能够承受的。
忍不住往乌鸡国王后面躲了躲,有了面前的乌鸡国王作为屏障,那种森冷的杀意立时就不见了,新国师心中一松忍不住对着大王子的方向露出一丝嘲弄。
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大王子是最看不上他这样的逢迎之臣的,原来没有得到国王倚重之前,没少在大王子这里碰钉子,现在看到大王子单膝跪在国王面前,而他就站在国王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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