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为难:“王妃虽然不得王爷喜爱,但是是先皇后在时为王爷聘娶的结发之妻,是轻易休弃不得的;这正妃之位,是不能的了;只是你如是愿意,王爷许你一个侧妃之位倒是可能的。”
寒栎傲然道:“侧妃?侧妃一样是妾,我不稀罕。您请回吧,跟你家王爷说,他的救命之恩我另有所报,这亲事,就不要提了。”
严先生苦笑道:“黎姑娘,还请您再好好考虑一下,王爷对您的喜爱真是真心的,俗话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真要是说僵了,您可得不了好啊!”
寒栎冷笑道:“我就这孤身一人,你们能拿什么来威胁我?左右我就这一条命罢,既然活不得,死我还不会么?!你告诉你主子罢,我不愿意!”
她见严先生没话说,心道如今在人屋檐下,也不能弄得太难看,又缓颜开口道:“虽然我不愿意嫁给他,但是他的救命之恩却不能不报,你将你家主子请来,我有要情相告,算是报了他的救命之恩罢。”
朱高煦见严先生走进来,期待地问:“她怎么说?”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她的答案竟然觉得有些紧张......
严先生苦笑道:“她不乐意。”
朱高煦愣了愣,有些失落:“嗯,我是太老了些,她不乐意也是自然的。”
严先生道:“她不屑为妾,我都许了她侧妃之位了,她还是不屑一顾。不过,她请王爷过去一趟。”
朱高煦眼神一亮:“哦?她要见我?”
严先生无情地刺破他的幻想:“黎姑娘说,要报答您的救命之恩。有要情相告。”
朱高煦泄了气:“谁要她报恩来着?嗯,那我还是过去一趟吧。”
严先生看着耷拉着头出去的朱高煦,皱起了眉头。或许,这桩婚事不成,倒真的不是坏事。她对主子的影响太大了,如今主子都可以因她一言喜、一语愁,真要是娶了她,可想而知,那主子还不被她捏在手心里?
想到寒栎端坐冷冷看着他的模样,他不禁打个寒颤。他想起来了,寒栎那时的气度,那幅仿佛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神情,他只在一个女人身上见过。那就是主子的母亲,已经去世的徐皇后。他多年前曾有一次觐见过徐后,她就是这样的神情,远远地一眼撇过来,就能让人从心里颤抖。
可那是一国之母啊,有那样的气度威严是应该的,这个小丫头凭什么能让人感觉到是人都该拜服在她的脚下?!
严先生很窝火,对自己对着寒栎时的不争气感到很窝火。他转了几圈儿,觉得有些不服气,又想知道寒栎会怎么报答王爷,于是连忙赶出去,追着汉王去听壁脚了。
寒栎收拾好自己随身的几件东西,就等着汉王过来,跟他说了那件事后,就抬腿走人了。管他同不同意,小爷我要走,谁能拦得住?她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是她一直没有运功,所以还没发现自己的内力使不出来。严先生的药高明就在于只要不用内力,其余的举动不影响,和常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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