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
“掩护我!”一名朱日和中士冲出自己的掩体,向下一个掩体跑去。
“前进!”一名朱日和栓动步枪手,从满是弹壳的地上爬起,步履艰难的跑向前面的实木餐桌。
——
“火力组,压制敌人机枪火力!快!”一名朱日和少尉军官趴在一袋沙袋后面,对前面的轻机枪手焦急的命令道。
“收到!”朱日和轻机枪手接到命令后,立刻对身边的两名半自动步枪手命令道:“伙计们,你们收到命令了!行动起来,上上上!”话落,他便一马当先,带着这两名半自动步枪手,以纵队队形朝着前面的沙袋墙冲了过去。随后,该小组冲行至沙袋墙的下面,快速蹲下等距列开,将其作为掩体。
朱日和忍者(甲)紧握着手中的半自动步枪,将枪托抵在地上,一脸无措的询问道:“已经抵达指定位置,现在呢?”
朱日和轻机枪手大声命令道:“目标·敌人重机枪火力点!火力压制!”
“知道了!”“向目标开火!”朱日和忍者(甲)和朱日和忍者(乙)分别高声回应道。
紧接着,该小组的三人突然把头探出沙袋墙,把手中的武器架设在沙袋上,对准街道前面的机枪射孔,连续并快速的开火射击。两支半自动步枪和一支轻机枪组成的强劲火力倾泻而出,转眼就把机枪射孔的四周打成筛子,但是机枪火力丝毫不见减弱。
突然,“咻!咣!”一声,街道上炸开了一团火球,伴随着痛苦的惨叫声三名朱日和忍者被掀翻在地,变成了三具尸体。
“草,见鬼!”少尉军官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三具被炸得面部全非的尸体,非常慌张的叫喊着命令道:“迫击炮来袭!离开街道,快!”
得到命令,街道上的朱日和忍者们便立即散开,迅速躲入了街道两边的建筑中。
【火影办公楼,东南方,200米】
隶属于朱日和第一师的先遣侦察连停止了前进,好像撞上了一堵隐形的墙。在该连队的前方,一间伪装成民房的水泥掩体里,一挺重机枪正在向街道方向持续扫射,强劲的火力把训练有素的朱日和侦察兵们死死的压制在了油柏路上。
李靖山拿着冲锋枪“噗通!”一声扑倒在了地上。然后,他关掉冲锋枪的保险,拉栓上膛,扭头对身旁的通讯兵说:“命令!机枪寻找掩护!虎骑连,展开防御!”接着,他枪托抵肩对着前面的机枪掩体,连续点射还击。
【木叶人面壁顶部】
欣月双臂抱胸,像雕塑一样竖立在天心阁的楼顶上,她低头俯视着火影办公楼四周的防御工事,十分悲痛的说:“由于我们先前情报掌握的不充分,所以……这次攻坚战将令我们付出非常惨重的代价。”她扭头对鸣樱,很有意见的数落道:“鸣人爸爸一直都在说要凭借自己的实力,不用歪门邪道的方法,光明正大的击败敌人;不管敌人多强,他都能用自己双手将其击溃。可是……”她摇了摇头说:“现在看来,我们将会因为他的错误,而遭受一次沉重的打击。”
鸣樱一脸不屑的说:“老爸……他是第四次忍界大战出身的英雄,他哪里知道战争是什么样子?几个强大的忍者单挑,忍术的破坏力稍微大一点……这就算是战争了?简直扯淡!”他很认真的说:“经历了两次丰饶市战役,我明白——战争是敌对双方有规模的搏命较量。为了击败对手,双方都会在明里暗里……不择手段的攻击对方,直至将对方击败,使其灭亡。”他很轻松的说:“在这种规则下……死人?——不是问题;反人类?——不是问题;反道义?——也不是问题。那问题是什么?赢了能活,输了就只有死!”他唉声叹气的说:“战争中,如此简单的道理……老爸根本不明白。”
“唉……。”欣月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鸣人爸爸的指挥是一流的、实力是一流的、意志顽强更是无人能比的,但是……作为三军统帅来说这根本不够。他所做的每一项决策都是绝对符合人性道义——因此从外表上看来,他一直做的很好没有任何过错。可是,如果因为他的英明决策而造成了惨痛的后果,以他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认为过错全在自己身上,他只会认为是别人执行的问题。因此……那些执行者就成了背黑锅的可怜虫。”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想想看……好事做着做着就成了过错,这换做谁都不能接受。”鸣樱很是理解的说:“老爸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人,自然也不会接受这种‘好事成错’的事实。”
“可是,他如果不接受……”欣月忧心忡忡的说:“那我作为这一地区的前敌总指挥,如果在指挥火影办公楼攻坚战时使部队遭到了巨大损失——那想都不用想,错全在我身上!我注定要为他的英明决策,承受上军事法庭的后果。”她很认真的说:“鸣虎就是个例子!两次丰饶市战役打的都很惨烈,可是战斗结束后损失部队的责任全归结到了他的头上。但是实际呢……那两场战役明明是因为全线停止推进,进而导致卡比奎机场的木叶第一近卫集团军在劣势下孤军奋战,最终惨遭蹂躏演变成的惨案,鸣虎担任一线指挥官理所应当的背了黑锅。”她矢口否认道:“我不是那种喜欢抱怨的人,但是我能看出里面的不公平。”
鸣樱提醒道:“嫂子,我哥说的很清楚,不管面临什么境况,这是战争,我们没有选择,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所以……我们能不能不考虑以后如何,先打了再说。”
“打,不是问题!”欣月很强硬的说:“但是,我必须强调一下,我不是鸣虎!所以……我可不会替人背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