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突破了。
“时也、命也,菊子,你终于冠军了!”魅姬感叹一声,眼角有清泪流下,“云凨虽然未能突破掌门,但也打破了妖怪石板气运凝固不化的僵局,从此相乐一族无法诞生冠军的局限已经消失,阴泉,你可以安息了!”
“曾祖母(婆婆、奶奶、老祖宗)……”眼见一直表现的很看得开的魅姬流泪,在场四人心中都不禁生出了一抹不详之感,只是还没说什么,魅姬就一甩云袖,鸿飞渺渺。
“我累了,你们自去吧!”悠悠话语伴随着琵琶声传来,云凨、舞奶奶、菊子族长、红鸩闻言后就再无音讯,无奈之下只得应肯,一行四人走出了祠堂,迎向了翘首以待的相乐、白妖二脉之人。
云凨之前表现出的异象无论是白妖还是相乐两脉都有人体会到,故而此时见云凨跟着出来,一直崇拜初祖的白妖一脉的人看待云凨目光中的敬意和推崇甚至超越了作为族长的菊子。
而认为白妖一脉太过腐朽、不愿意沉浸在初祖辉煌,而立志于自己创造辉煌的相乐一脉的看向云凨的目光则添上了一分诡异,毕竟他们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云凨已经成就了金级冠军,按照世家规矩,一旦有金级冠军诞生,就是当之无愧、不存在任何争议的族长继承人,然而,不管云凨被逐出相乐的真实原因是什么,在大义上却已经不是相乐一族之人,故而,相乐一脉的人又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本来既定的族长继承人、菊子族长的孙子,相乐魇!
“云凨,来对战吧,就在这祠堂之外,决出我们的胜败!”相乐魇说着的时候瞥了眼自己的奶奶,见她并未阻止,知道自己的行为得到了认同,得到支持的他目光完全直视云凨,战斗的欲望无比的炽烈,他知道,云凨作为金级冠军,20岁之前都可以压的其他同期无法突破,除非出现像曾经的流清与希罗娜那般作为夫妻气运相连才有可能出现两人同为金级冠军的盛况。
但相乐魇知道还有另外一种办法,那就是趁着云凨只是境界突破、战力还停留在天王层次的机会,一举压下云凨,到那时候他自然而然也会携胜突破,而明天就是他20岁的生日,今天就是他晋级金级冠军的最后机会!
“我无心与你争夺族长之位!”然而,云凨却摇了摇头,比相乐魇更懂得气运之道的他哪里不明白相乐魇的意图,不过,云凨又不是圣母,哪怕不记恨以前的事情,但对于相乐魇的再次算计哪会顺着走。
“你在害怕?这就是我的六只小精灵,放出你的小精灵吧!”相乐魇更进一步、咄咄逼人,模拟的场域直接冲向云凨,更径直抛出了六枚精灵球,从中出现了威吓特性的惊角鹿、恶臭特性的臭臭花、不眠特性的猫头夜鹰和引梦貘人、压迫感的花岩怪以及一只四蹄血红、身体灰白,燃烧着蓝汪汪火焰的闪光烈焰马,而伴随着烈焰马的出现,在云凨的感知中,一股充满恐惧意味的场域扩散了出来,与相乐魇模拟的场域相互配合,威力倍增。
在相乐魇场域的攻击下,却根本摸不到云凨所在,仿佛云凨根本就是不存在一般,但又有一股莫名的压力迫使的他的场域节节败退,而在这过程,云凨忽然开口:“原来是从眼、耳、鼻、舌、身、意人体六识入手,让人产生恐惧与梦魇!可惜,你内心深处藏有对我的恐惧,就算与我对战,也注定是色厉内荏,不是我的对手,还是待你扫除内心对我的恐惧,突破冠军后再来与我一战吧!”
听到云凨如此评价,相乐魇一张俊脸白了又白,红了又红,紫了又紫,可谓是如同开了染房一般,不过云凨却是看也不看,面向了白妖一脉的众人,深深的弯下了腰。
“不可~”云凨的举动让白妖一脉的众人大惊,纷纷上前、七手八脚将其扶起,劝说不能对他们行此大礼,只是云凨却有着自己的苦衷,不得不如此,否则内心难安:“我已经从曾祖母那里知晓了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兄弟姐妹们为我所做的一切,但我却是一名训练家,请恕我无法以初祖白妖的身份来帮助大家!我不会逃避责任,以后但凡有事需要用到我,我在此保证,只要不违本心,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云凨的话让白妖一脉的众人面面相觑,有激进之人义愤填膺,但大部分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他们本来的目的也只是想通过云凨获得初祖的传承来打破他们近百年无法诞生冠军的‘诅咒’罢了,如今‘诅咒’已消,他们自然也不会再强求云凨,当然,往阴暗了说,他们之中那些老持沉重之人也不愿意头顶上真的有云凨这么一个小家伙指手画脚,可以说,如今得了云凨这样的承诺,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成就冠军、又经历了梦中那么多年的历练,云凨对于人心的把握可以说超越了在场所有人的预料,也是因此,他见大家都满意后,心中也松了口气,并提出了告别,与舞奶奶以及红鸩一起,离开了相乐……
“洛奇亚引动天气变化,制造暴雨狂风的天灾规则;凤王的成住坏空的轮回规则;盖欧卡创造大海,是为生命之源的道德规则;固拉多创造大陆,土之厚德,兼容万有的圣德规则;烈空坐万物有序的律令规则;帝牙卢卡的时间规则;帕路奇犽的空间规则;骑拉帝纳创造毁坏的世界,与主世界互为表里的太虚规则;雷吉奇卡斯开辟大陆、山脉的力量规则;阿尔宙斯的创造世界的造化规则,这是我们东半球超神们所掌握的规则,其中骑拉帝纳的太虚规则最与凨儿你的意境相合,祖奶奶已经与骑拉帝纳做好了约定,三十年内,你都有机会去寻找祂获得烙印,一定要记得啊,凨儿,曾祖母期盼你成就掌门的那一天,一定要记得啊,云凨,一定要记得……”
家中,正在睡梦中的云凨猛然惊醒,下意识的回首看向一旁床头柜上的钟表,只见钟表玻璃的表面如同水波状,不一会儿就显露出了另一个世界来,映射出一只起源形态的骑拉帝纳正在围绕着一株绽放着的合欢花飞行的场面,似乎是察觉到云凨的目光,骑拉帝纳忽的转过视线,与云凨跨越时空的对视,这一瞬间,泪水自云凨双眼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