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臻俯视着她脸上虚伪的笑脸,冷哼了声。
“不情愿就直说,笑着说否认,虚伪极了。”
他直截了当的揭穿了她。
沈希瑗虽然觉得自己是个脸皮厚的,可被他这么当面拆穿,这面上还是止不住的发烫。
尴尬不已的她,又不好甩袖走人。
恰好电梯到达了地下室,陆淮臻直接迈出去,并没有追问的意思,她松了口气,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由陆淮臻掌航,两人并没有去酒吧,而是来了一家会所。
陆淮臻在会所内要了间包厢,由服务员带领了去,沈希瑗紧跟其后。
墙壁上染上金色的雕刻,让这间会所看起来很是金贵不已,偏偏这雕刻手艺好,硬是看不出俗气。
沈希瑗来不及多看,就快步跟上离她已经有好长距离的陆淮臻。
她疾步跟上去,进了所指定的包厢,才发现内里更是大有乾坤。
服务员含笑退出去。
陆淮臻边走边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又亲自解开了衣袖上的镶金纽扣。
他这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待他坐下时,戴在手腕上的佛珠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沈希瑗站在原地感叹他的奢华,可很快就被他这放荡不羁的样子给吸去了目光。
以前常见他的模样,是严谨,一丝不苟的。
可现在,他浑身散发的,却是痞雅的气息。
似乎觉察到她目光的放肆,陆淮臻斜眸瞥向她,那么一瞬间投射过来的犀利,让人心头不由一紧。
她不敢多逗留,很快反应过来的走了过去。
她刚坐下,服务员就将红酒送了过来。
又很快,训练有素的退了出去。
陆淮臻自顾自的拿杯倒酒,将她视为无物。
起先有些局促的,可见他不搭理自己,低头斟酌着杯中红酒,沈希瑗反而慢慢的放开了。
她可没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无非是想灌酒他,然后问问他有没有……病?!
都说传闻不可信,可若是不打听清楚,她这心总是惶惶不安的紧。
打定主意,她深吸了口气,站起身就去拿他面前的红酒,又伸手去勾放在他另一边的杯子。
然而杯子没勾着,他的眸光先落向了她。
沈希瑗被他看的心尖一凛,他的眸潭很深,仿若无尽的深渊,似乎掉进去就会粉身碎骨。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个想法,但这个念头一出,娇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似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嘲讽。
赶忙讨好的笑了笑,“你不是让我陪你喝酒吗?都说酒肉朋友,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有人陪这酒喝起来才有趣不是?”
沈希瑗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些,又带了那么些许顽皮的意味。
她心里这么想着,也不知道有没有表现出来,反正陆淮臻听闻,虽说没再阻拦她了,可却直接转头不搭理她了。
也不管他信不信,反而她巴不得他不搭理她呢,这样她也能静观其变的将他灌醉。
拿到杯子,她到了些红酒,只敢小口小口的抿沾着酒,自己这点子酒量,还是有点数的。
陆淮臻却不管不顾的闷头大口喝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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