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没有人能上来。
沈希瑗捂着酸痛的腰醒来,发现还是在刚刚那间附带浴室的休息间里,而外面,就是陆淮臻的办公室。
想起两人刚刚的疯狂,还有他无尽的索取,沈希瑗莫名觉得双腿发颤的厉害。
看着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套女装,她脸上忍不住一燥,这十九楼,除了陆淮臻的亲信,那两肖,基本没有谁能轻易上来。
想起他们两个做的事,居然被外人知道了,她的脸上又越发的烫起来。
开始的将衣服换好,听着外面的悄然无息,她在多想,将门打了开来。
哪知一开,就对上了外面那十几个股东的目光……
几乎是凭着本能,她将门狠狠甩上,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十几个股东面面相觑,最后都很有一致的看向坐在主位的那个男人。
哪知陆淮臻一脸平静的端坐着,对于他们投来的那你懂我懂的目光,无视到了彻底。
他们也很识趣,很快就移开目光,继续未说完的事情。
这将会议再继续了半个小时,陆淮臻就让肖邺跟肖邻将他们送走。
走在最后的那几个人,再次不死心的向陆淮臻投去暧昧不明的眼神,以博得惺惺相惜感,偏偏人家不搭理他们,旁边又有忠心耿耿的两肖盯着,几人只好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然而又不由得猜想,这外界传闻流连花丛,却片叶不沾身的陆四爷,终于停在了一个叫沈希瑗的女人身上,这传闻果然不虚。
毕竟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
陆淮臻推开休息室的门进去,一眼就看到缩在床头,用被子蒙住的身躯。
他将她头上的被子拉开,可她却死拉着不放。
“松开,别再让我说第二次。”
男人威胁的话音一落,屈服在他魔爪下的女人,不情不愿的将爪子松开。
用力一掀,笼住她身躯的被子顿时被弄开。
沈希瑗被被子蒙的缺氧而泛红的小脸,与湿漉漉的双眼,正一脸哀怨的看着他。
陆淮臻心湖微漾,面上却是若无其事。
见他一脸平静,沈希瑗就觉得来气,踹着被子,想起那些暧昧的目光,憋的脸色通红,又想去扯着被子当鸵鸟。
可这混蛋颇有心机的将被子拢到了一旁,偏偏在她手扯不的地方,可把她气的。
“……叫你别在这,别在这,你就是不听,让你不听。”
她当着他的面踹着被子发脾气,然而骂他的声音却是没骨气的压的一低再低。
可她明显忘了,陆淮臻从小就将自己养的各方面优秀,就连她这小小的嘀咕声,虽然听的不是很清楚,但也能猜到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