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个再比试拳脚,记着,点到为止,不可伤人。”花管带可不舍得把这般一个玉人儿打伤了,自然答应得十分痛快。
回到场中,两人丢开架式,花管带本想让她三招,可一见这三小姐十分爱面子,一让她恐怕会激怒她,便决定在招式上暗中让她。
“请小姐出招。”等一打起来,花管带发现这位三小姐的武功还真不是盖的,不小心应付真就要坏。倒不是说她武功能高出多少,只是花管带束手束脚。
因为三小姐是个大姑娘,如果上阵交锋,性命相搏,就没有许多顾忌,可这是招亲,许多部位都打不得。
首是躯干部位绝对不能沾边儿,脑袋脖子是致命的地方也不能碰,就只剩下四肢能打,可哪那么容易呀,所以,这一交手就是百十个回合,两人都见了汗,还是不分胜负。
张巡抚在上面看得清楚,知道花管带的难处。
便喊到:“贤婿,你赢了,她便是你的妻室,不必有那么多顾忌,就像你捉那女匪一样,把她擒上堂来。”花管带听是听见了,可哪敢呐!还是得小心应付着,寻机会赢她。
到底花管带功夫强得多,终是得了一个机会,候三小姐一脚望面门上踢来,他稍一闪身,用脚在三小姐支撑腿的脚脖子上轻轻一勾,她便失去平衡,一跤往后便倒。
花管事怕她摔着,赶一步过去,伸手在她腰后一揽,把她扶住。
“承让。”不想三小姐随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呸”了一声跳在一旁。
“丫头不可无礼。”巡抚在上面看见,知道花管带可能会着恼,急忙喝叱自己的女儿:“人家怕你摔着,扶你一把,如何出手伤人!”
“哪个要他扶!”三小姐知道是自己错了,可还是嘴硬。
花管带这回真生气了,心里说:等下一场比试,定要让你知道厉害,磨磨你这大小姐性子,不然以后怕不骑到丈夫头上来了。
“此番可是贤婿赢了。”
“就算他赢吧。我还要同他比兵刃。”三小姐这次总算没耍赖。
“丫头,我看就不用比了吧。这刀剑无眼,难免着伤,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人家比你高得多呢。”
“不,一定要比!不比怎么知道有没有比我高。怕伤人,我不使刀枪,使棍行了吧。”
“哈哈哈哈!”巡抚又笑起来:“还使棍行了吧?你不就是棍使得最好吗?
贤婿,你用什么?”
“小婿就用杠棒吧。”
“甚好,甚好,贤婿把兵器带来了吗?”
“不曾带来。不过,这是比武,又不是性命相拼,用不着那上面的锤头,也就不一定非要那杠棒不可,使拇指粗的棕绳也是一样。”
“这好办,紫嫣,去与姑爷寻条棕绳来。”紫嫣是三小姐的贴身丫环,答应一声,便去马房讨了一盘准备作缰绳用的棕绳,拿回来递给花管带。
这花管带接过棕绳,取刀割下三丈来长一段,三、两下把绳头扎好,省得散了。
巡抚看他手下利落,不免更是喜欢。
三小姐一见那兵器,心里便有些发忤,为什么?没见过呀。
她从小跟着父亲练武,十八般兵刃样样使得,也都知道各种兵刃的弱点,知道怎么破,可就是这绳子当兵刃的没见过,不知怎么使,也就不知道怎么破,心里说,这次是输定了。
有心别比了吧,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得硬着头皮去兵器架子上拿了条齐眉棍,在圈子外站定了,摆个架式,说道:“这次你来攻。”她本心是想先看看人家的兵器怎么使法,再去想怎么破,这也算是一种不错的战略,可惜功夫上有差距,再落了后手,根本就没有翻本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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