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死囚的队伍缓缓进入法场,两旁等着祭奠亡灵的苦主家属纷纷挤过来挥着手,咬牙切齿地叫骂,有的则把些个臭鸡蛋烂瓜果往两个死囚的身上乱扔。
等负责行刑的小伙子们把两个人犯绑在法场的刑架上的时候,那满身的臭味儿弄得他们直恶心,只得用木桶去河里打些冷水来,把两人身上的脏东西冲掉。
那柴琨自然是绑在一个“丫”字形的树桩上,马凤姑则一个“火”字捆在两根相距三尺远的立柱上。
刽子手们用一块鸭蛋大的卵石塞在柴琨的屁眼儿里,对马凤姑则特殊照顾,使两根同样粗细的圆木棍子,一根塞了屁眼儿,一根塞了阴门儿。
你看那马凤姑,白花花一条肉身子,该高的高,该低的低,该白的白,该黑的黑,玉面如花,曲线玲珑,就是窑子里的红姑娘也没有那般诱惑,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两根木杵露出半尺来长,肥白的两块大屁股不时夹上两下,浓密的乱草也偶尔抖动几次,那景色,那风光,谁见了都会赞叹不已。
等两个犯人在法场上绑好了,花管带的马和知州的轿子才并着膀儿到来。
知州是个文官,自做官以来还是头一次看凌迟犯人,剐女犯更是从没有过的事,看着台子上那个赤条条的年轻女人,不由得就在官袍上支起了一个小帐蓬,不过他倒是没有太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唯一一个支帐蓬的男人,这种场面下不硬的才真不是男人呢!
两人在台上专门设置的公案后就坐,杀人这等事,武将在行,所以,知州大人就力请花管带亲自主持。花管带也不推辞,命人当众宣布的两犯的罪状,然后冲着台上的两个犯人喊。
“哎,你们两个贼死囚,哪一个先死啊?”那马凤姑当仁不让。
“老娘先死。”
“为什么?”台下一阵起哄似的喊叫声。
“老娘是女的,当然应该占先,再说这个废物关键时刻撇下老婆逃跑,就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怎么让人家玩儿死。”她倒是还没忘了报复。
“好,那就让她先死。她不是叫恶厨娘吗?就用她的家伙把她做道大菜!”答应一声,临时充用刽子手的一群年轻军卒围拢上去,其中一个人从地上的一个布套里取出两件家伙来。
对于头一次见到马凤姑的人来说,这两件兵器也是第一次看见。
大马勺是镔铁打制的,黑乎乎,长有二尺五,勺把有成年男子的手指粗细,勺头直径三寸,勺口仔细磨过,有着锋利的刃口,这东西在马凤姑手中,可以用勺头的底部砸,也可用勺口挖肉,是一件十分古怪但又十分有效的兵器。
马凤姑用的菜刀也与众不同,其基本形状是前头带尖,弧形刀刃的厨刀,但比一般这种形状的厨刀也大一号,而且刀背也有三分厚,拿在手里十分压手,更像是一把剁骨头的砍刀。
刽子手拿那大厨刀平着在马凤姑高耸的乳房上挨了一下,钢铁冰凉的感受让马凤姑倒抽了一口凉气,四肢的肌肉抽搐着,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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