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房中书不敢同花管带正面交手,便运轻功急忙逃去,以后几天都没敢靠近花管带。
花管带再访白宅后,白媚儿知道他竟敢去捋花管带的虎须,气得同他吵了起来。
房中书被老婆说得气恼,这些天每天回来的时间就更少了,而且回来也不说话,吃点儿东西,四处随便看看,然后又走,白媚儿知道劝不住他,只有暗自落泪。
这个傍晚,房中书又回来了,也不到媚儿屋里,径自进了书房,叫下人给他准备酒饭,准备吃饱喝足了,就在书房歇息,饭还没做熟,便听得宅子外面一片声大喊:“不要走了房中书!”
把个淫贼吓得机灵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一纵身跳进院中,只见一个家丁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而与此同时,白媚儿也急忙忙从后宅赶了过来。
“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老爷,夫人,前门来了好几百官兵,口口声声要抓老爷您呢。”
“抓我?笑话,看我不把他们通通杀光!”
“慢!”白媚儿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好歹,你武功再高,能抵挡几百官兵吗?何况,人家官兵就是吃素的?”
“是啊,老爷。”那家丁继续说道。
“这帮官兵与众不同,都带着硬弩和火铳,怕不是那么好打的。”
房中书一听这话,不敢再说出去拼命,自己武功再好,也无法同弓箭和火铳对抗,还是另图他策吧。
“相公,平日为妻劝你,你听不进去,如今怎么样?”
“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
“为妻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助你逃出去,只盼相公从此痛改前非,退归山林永不入江湖,为妻就是死也认了。”
“走?怎么走?现在想走也走不成了。”
“老爷,夫人,官兵只堵了前门,并没有把宅子围住,从后面能走。”
“那是诈术,人家官兵会想不到包围我们?”
“不过事到如今,是吉是凶也顾不得了,咱们从后花园翻墙出去。”白媚儿说。
“也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就走吧。”
白媚儿把老管家叫来,纷纷他如此这般,把家中财物都送与那些家人,叫他们各安生路,然后同房中书往后院而去,才翻过后墙,便听见前面人声鼎沸,似是已将前门打破。
“好险。”房中书说着,看看这边真的没有官军,便扯着白媚儿往山上跑,不想迎面碰上了大仇家花管带和他的五个小妾。
“淫贼,哪里走,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花管带一摆手中杆棒拦住去路,身边的吴佩佩则放了一支响箭。这里离前门不过几百步远,官军怎会听不到,“呼啦”一下就从后面兜了上来,并且都拿着上了膛的铁铳。
花管带身边的女人也迅速绕到了房中书的身后,站在围上来的官兵阵前。
“夫人,看来今天是别想全身而退了,事到如今,拼了吧!”说完,提起手中刀,一个纵身往花管带跟前扑来。花管带急忙使起杆棒,接架相环,两个人在山坡上打在一处。